“鐘道長,請吧。”韋英早已是吃完了他所點的飯食,見鐘文兄妹二人已是結束,走近鐘文他們這邊,向著鐘文拱了拱手道。
鐘文見韋英還算是客氣,到也沒有再拒絕。
本來,在鐘文進食這段時間里,鐘文也已想好了應對之法。
跟著這個韋英去談事,如果真要是談崩了,是跟東極島發生了什么沖突,自己也不怕。
況且,鐘文近距離從韋英的身上,也沒有感受出是一個先天之上的人物,這更是讓鐘文安了不少的心。
起了身的鐘文,牽著小花,跟隨著韋英往著一處僻靜的小巷走去。
“說吧,你尋我有何要事?”鐘文見韋英帶著他們兄妹二人來到一處僻靜的小巷,更是安心了。
在城中這樣的地方,可不是一個好動手的地方。
況且,自己與這東極島并無仇怨,諒這韋英也不敢對他動手。
“鐘道長真是性急啊,那我也就不再多說什么話了,這是我東極島主讓我轉交于你的信,待鐘道長看過后,你我再來說話。”韋英掛著笑臉,從懷里掏出一封信來,遞于鐘文。
此時的鐘文,心中奇怪不已。
多大的事啊,你這傳封信罷了,非得搞得像特務一樣。
而自己也如一個特務一樣,跟著這么一個傻蛋,來到這僻靜的小巷,這感覺像是在做臥底一樣啊。
鐘文接過信拆開后看了起來。
信件上所寫的,并不是什么大事,而是請鐘文五年后的九月初九至東極島一趟,至于去東極島干嘛,或者做什么事卻是沒有說。
簡簡單單,連地方也沒有寫上。
這到是讓鐘文奇怪了。
自己從未去過東極島,也從未跟東極島的人打過交道。
這東極島主為何要請自己在五年后去一趟東極島呢?難道五年后江湖上要在這東極島舉行什么大會嗎?
諸多的疑惑閃現在鐘文的腦海里,可也想不通這封信的原由。
“這是何意?我鐘某人好像與東極島并無交集,東極島主為何知曉于我?又請我五年后至東極島呢?”鐘文拿著信展示給韋英,皺著眉頭問道。
“鐘道長只需要接了信件即可,至于為何,我卻是不能告知于你,待五年后鐘道長到我東極島之后,自然會見分曉。”韋英當然知道信中寫的是啥,而他只是過來傳信的,可不是過來解釋的。
“那請問閣下,東極島如何去?”鐘文雖說心中奇怪,但也想知道,這東極島在哪里。
至于去不去,他暫時也沒有想好。
“鐘道長,我東極島所在位置只傳于你耳,他人卻是不能知曉的,這一點,還請鐘道長明白。”韋英看了看鐘文身后的小花,冒似不希望小花知道去了。
“閣下請說,她是我的小妹,我知道的,她當然也能知道,況且,難道你還怕我小妹把東極島所在位置透露出去不成嗎?”鐘文瞧著韋英看向小花的眼神,自然是知道他這話中之意。
韋英見鐘文把他身后的丫頭看得如此之重,心中了然。
那丫頭是鐘文的小妹,這一點他韋英也不好再辯什么,只要不外傳就行。
“那還請鐘道長謹記于心,切莫再傳他人耳,我東極島位于臺州象山以東七里外的大海上,五年后,鐘道長可到象山東極觀,到時候會有人帶你至東極島的。”韋英向著鐘文說道。
韋英這話一說完后,也沒等鐘文回應,轉身就離去了,丟下鐘文兄妹二人在這巷子中像兩個傻子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