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來,鐘文也只是運轉縱身術跟隨在小花的身后,并沒有所謂的比試之心。
可這丫頭非得要與自己比試,鐘文也只能隨意的施展了一下。
“哥,我什么時候才能學成輕功啊。”比試結束后,有些受了打擊的小花,哭喪著臉說道。
“等你境界達到先天之境的時候,說不定能超過我了。”鐘文這一次對小花的打擊,算是一種教育了。
這丫頭從來就沒有一個數一般。
輕功難練,并非縱身術。
內氣不夠渾厚,境界太低,那只能是拉低了輕功的等級了。
“好遠啊,我現在就想達到先天之境,這樣子的話,我就能像你一樣了。”小花此時腦海之中正暢想著自己達到了先天之境,更是暢想著自己施展輕功滿世界的游玩。
從北到南,歷經兩個月的行程,讓小花見識到了唐國國土面積的巨大,也見識到了大海的魅力,更是聽說了西北大漠。
一切的一切,讓小花心生向往。
下午時分,兄妹二人已是到了利州城。
不過,鐘文他們卻是并沒有停留,直接穿城而過,往著江對面的塔溝村而去了。
米面之事,向著自己舅舅他們交待了之后,兄妹二人隨之又離去,一刻都不曾停留。
“刺史,刺史回來了,刺史回來了。”當鐘文帶著小花來到府衙時,守衛一見到鐘文立馬就認了出來,隨即奔向府衙里去了。
這守衛,如果放著是別人當刺史的話,說不定早就被打發走了。
放著刺史這么大的官不管不顧,卻是向府衙里面的人去通傳去了,這明擺著是不給刺史的面子啊。
不過,這對于鐘文來說,根本沒放在心上。
“鐘刺史,你到是逍遙了,卻是把我們給累得個半死,你還是不是我們利州的刺史了,這一年到頭也見不到面,你有沒有把利州的百姓放在心上啊。”鄭之打一見到鐘文,就開始控訴了起來。
話說鄭之自從被鐘文邊緣化了之后,天天喝酒解悶,也上書過至長安李世民的手上。
可到頭來,長安那邊傳來的密旨訓斥了他,讓他好生配合鐘文這個撒手的刺史。
得了密旨的他,苦悶了好幾天之后,這才放下成見,開始加入到一些事情當中去。
而今日,見到鐘文后,索性直接把自己里的一肚子氣全給撒了出來,好泄一泄這一年來的火氣。
“鄭別駕,我也只是擔著利州刺史之職而已,況且我已是把職權下放到各位手中去了,你們就當我不存在即好,利州有著你們在,我放心,圣上放心。”鐘文向著在場的各位官員拱了拱手。
“鐘刺史,你這話我可就不同意了,圣上委任你為利州的刺史,可你這面一年才見一回,這是不是有些說不過去了,雖說如今的利州安穩,百姓也開始富裕了起來,可這些可都是出自于你鐘刺史之手,你怎么也要時不時過來指點一番罷。”鄭之搖了搖頭道。
“我可指點不了什么了,該說的,我也都說了,剩下的得交由你們去操心了。”鐘文笑了笑。
利州七縣的情況,雖說鐘文并未完全了解。
但從自己舅舅徐立生的口中,也是知道了一個大概。
有著利州商團的存在,哪有掙不了錢的。
而且,整個利州七縣各衙的官吏衙差,哪一個都不敢隨意欺凌百姓,如有發生,當事人或者旁人均是可以控訴,同樣,也是可以上告的。
如有欺民者,輕者革職,重者下監流放,如有殺人者,當街砍頭,全家流放三千里,這是當年鐘文定下的制度。
僅憑這一點,利州所有的官吏衙差都得小心翼翼,就怕做了什么錯事,遭到他人的控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