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,這是我觀中獨有的白藥,比你們常用的金創藥要好幾倍的藥效,見效快,能治外傷,也能治內傷。”鐘文起身后,把白藥收了起來回應道。
“吶個,鐘少保,我們交情不算差吧,你看你這傷藥是不是可以……”李大亮聞言后,心中欣喜不已,搓著手冒似想要從鐘文這里要去這白藥。
“想都不要想,這是我觀里的秘藥,可不是長安城隨處可見的普通貨色,就我這一小瓶白藥僅能用十次,其價格不用我講你也該知道吧。”鐘文見李大亮如此的模樣,他哪里有可能會把白藥給他。
說來,這可是龍泉觀以及自己家里立身保命的上好東西,別人想要,那是不可能的。
而且,鐘文還想著把這白藥的配方傳給自家的后人,怎么可能會隨意交出去。
哪怕一瓶都不行。
況且,如今的白藥,早已不是曾經鐘文所制的白藥了。
這可是經過鐘文學醫后,又熟讀了各種醫書,以及藍本經后重新配制的白藥,其藥效鐘文不敢說可以肉白骨,但絕對能救人命。
更別說鐘文重新配制后,還加了關于片仔癀中的成份在里面,其中的功效不言而喻就知道其功能強大了。
說話這白藥,普通大眾也都熟知,且家中或許還會留備。
但是片仔癀,卻不是所有普通大眾所熟知的。
白藥與片仔癀,均屬于國家絕密級配方,配方均不公開。
片仔癀的價格也很高,幾百塊一盒,不像白藥那般便宜,可以隨意購買留備家中。
其藥效嘛,對炎癥有著獨特治愈能力。
而且,對消化系統的癌細胞也有著明顯的抑制作用。
就憑著此功效,這藥就不是簡單的藥了。
“鐘少保,你這也太小氣了吧,一瓶傷藥而已,難道我們的交情都抵不過一瓶傷藥?你這樣說話可太寒我老李的心了。”李大亮心不甘,纏著鐘文不放,非得要從鐘文手弄得那上等的傷藥來。
“呵呵。”鐘文瞧著李大亮把藥上升到這種地步,也只能呵呵兩聲了。
交情?
這才認識多少天啊,這交情能好到哪里去?
如果換成是靜心門的明心明塵二人,鐘文到也不會那么小氣,說不定還會多給幾瓶。
可這李大亮嘛,鐘文看著到像是一個好說話這人,可與這朝中的文臣武將打交道,自己可就沒有那么大方了。
況且,自己的白藥真要是一交給了他李大亮,說不定過段時間就到了李世民的手上了。
依著這個時代的那些醫者,鐘文相信,憑著他們的辨識能力,想要復制出百分之百的白藥可能有些難,但復制出五六成絕對是沒有問題的。
如果潛心研究個一兩年,復制出七八成估計也能辦到,甚至復制出個九成也不是沒有可能的。
就憑著這個,鐘文也不可能把白藥拿出去。
這可是他鐘家與龍泉觀目前最好的傷藥了,真要是拿出去了,說不定自己的師傅都得痛打他一頓不可。
鐘文也不再搭理李大亮,往著那三名放冷箭之人走了過去。
當夜,三名放冷箭之人被剝得光光的,手腳筋也被李大亮叫人給挑斷了,直接扔在戈壁灘上在那里哀嚎著。
三人的死活早已不在鐘文的眼里了。
敢對自己下手放冷箭的,絕對不會有好結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