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腳被鐘文手中的隕鐵寶劍所傷,連筋都斷了,他連爬的機會都沒有,除了用眼神之外,無任何其他的辦法逃離。
就斷了手腳筋而言,他麴伯雍到是不擔心,可是這一生的修為要是被廢了的話,那才是最為可怕的。
鐘文臉上依然掛著笑意,但他體內的內氣一轉,突然伸出一手,向著麴伯雍的下腹連拍數下。
“砰砰砰……”
“啊……我要殺了你!我要殺了你!我的修為,我的境界,我的……”麴伯雍被鐘文幾掌之下廢了一身的修為,內氣散亂,丹田被爆,從此,他與普通人無異了。
變化來得如此的突然,此時的他,滿腔的怒火與悲痛。
“饒了你一命,以后你是死是活就看你的造化了。”鐘文即是允諾了他不殺他,自然是會遵守的。
話一說完的鐘文,一個縱身往著高昌城外而去。
而此時,那些遠處的兵士,這才從被震驚當中清醒了過來,趕緊奔向麴伯雍。
麴伯雍的以后如何,鐘文根本不擔心。
一個被廢了的人又有什么值得鐘文掛在心呢。
這世上是否有人能重塑丹田與經脈,鐘文不知道,但想來是沒有的。
據鐘文從影子那兒所了解的,重塑丹田與經脈這種事,基本是不太可能的。
離開高昌都城的鐘文,卻并未往西域而去。
即然到了高昌,自然得要看看白疊子了。
白疊子,也叫棉花,這玩意對于鐘文來說,那可是一件利好之物。
對于自己也好,還是對于利州來說,更或者對于唐國百姓來說,這可是一個了不得的產物。
就鐘文所知,高昌國是白疊子的地方。
即然來到了高昌國,怎么的也要弄清楚,到時候也好派人過來弄些白疊子的種子回去。
或許,一年成不了氣候,但幾年之后,利州也能盛產白疊子,這樣的話,利州百姓的衣物也將大大的得到改善。
下午時分,鐘文來到一處村子。
“老丈,請問你們這里可有種白疊子?”鐘文見到一位老人家,趕緊走了過去打探道。
“小兄弟是外鄉人吧?白疊子我們當然也種,只不過種的少,小兄弟是要買白疊子嗎?”那老者見鐘文背著一個包袱,背后綁著一把劍,一看就知道是一個外鄉人。
高昌國的百姓,可沒有唐國與高昌國的分別,他們過著的生活很平淡,仇與怨,他們不關心,只關心自己的生活。
著實,普通的百姓,哪里來的那么多國家大義之事,連字都不識得,又無思想上的灌輸,哪怕鐘文是唐國人,他們也不會在意。
當然,要是鐘文是個突厥人,他們到是會緊張害怕。
可鐘文是個唐國人,對于那老者來說,唐國人比突厥人可好打交道的多了,而且唐國人也從未欺他們,更是不會燒殺搶掠。
“老丈,我現在可買不了白疊子,我此次過來也只不過是打問一下,也好來年向你們買上一些白疊子。”鐘文行禮后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