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理竺所在的天地宗卻是沒有固定的宗門位置,時不時總是變化。
到了近幾代,理竺到了哪里,宗門位置就在哪里。
而此時的理竺居于這天山山脈,自然而然的,這里就是天地宗的宗門所在位置了。
“二師傅,弟子有話想向你討教。”鐘文見理竺停下后,開始向著理竺問道。
“徒兒你說。”理竺見鐘文好不容易開了口,開心的笑道。
“剛才二師傅所說,你有一個師弟,可我那師叔現在位于何處?”鐘文小心的打問道。
“他?不知道,反正他都離開了宗門,他也不再是你的師叔了,以后你如果見到了他,不準跟他提及師門。”理竺突聞鐘文問話,眼神卻是帶著一股恨色。
“為何?”鐘文不解。
就剛才,理竺向他說起關于天地宗的事情。
理竺的師傅,也就是鐘文的師祖收了兩個弟子。
一為他理竺,二為一個叫伯溪的。
而鐘文在這里也只見到理竺,卻是未發現有任何其他的人,甚至連第二個人生活的痕跡都沒有,所以,這才使得鐘文有些不解。
“他叛離師門,自然就不再是你的師叔了,以后不要再提及他了。”理竺止住了鐘文的問話。
“是,二師傅。”鐘文雖不明白原由,但聽聞自己的這個新晉的師叔叛離了師門,趕緊閉了嘴。
師門都能隨意叛離,可見其人有些離經叛道了些。
在這個時代,隨意叛離,這并非什么好事,就連鐘文這個后世而來的人都不敢隨意,更何況這個時代的人。
“徒兒,如今你已是先天之境十層,而且你又才習武七八年的時間,如此速度著實有些快了,可為師又看你道基甚穩,看來徒兒除了天賦悟性極好之外,看來也是有些奇遇吧?”理竺好奇的問道。
理竺能強硬收下鐘文為徒,除了鐘文如此年紀就已是達到了先天之境頂階之外,更看中的是鐘文的天賦與悟性。
而他理竺問出此話來,也是想知道鐘文是否誤食了某種天地之間異常之物。
“回二師傅,弟子未有什么奇遇,一直都很平常,時不時為師門之事各地奔波,打打殺殺這才有了現在的身手。就在幾年前,弟子初入江湖之前,甚至連先天之境的境界都不知道,到了長安城遇上了幾位朋友后,才知道了武學的劃分。”鐘文不解的回道。
“哦?看來徒兒你所在的師門著實有些沒落了,那為師給你講解一翻吧,省得你再去找人探問,丟了我天地宗的臉面。”理竺聞言后,肯定鐘文所在的師門差勁的很。
一個連武學境界都不知道的師門,能是什么大宗門。
“請二師傅賜教。”鐘文聞言后站起來行禮道。
這可是授業解惑之途,鐘文行個禮也是正常,況且,鐘文還喊著理竺一聲二師傅呢。
理竺見鐘文行禮,壓了壓手,示意鐘文坐下,隨后開始解說道:“武道之途,先天之境之下,想來你已是知曉了,我就不再細細給你詳說了。那為師就給你講一講先天之境以上的各境界如何劃分吧。”
“先天之境分十二層,而先天之上卻是只分九層,每三層分為一階,而你今日與那老小子拼斗之人,其入了道突破到了先天之上,成就了血殺之道,但也只是先天之上一層罷了,視其為初期。”
“而先天之上當達到了九層后,需要凝練十數年,直抵圓滿,如突破了,那就是武道之境了。”
“武道之境?”鐘文初聽這么一個名字,感覺與先天之境名字有些類同。
“是的,武道之境,而達到了武道之境的人,都不會在世俗行走,他們均隱于山川大澤之中,以求追尋更高的境界,至于這更高的境界,卻是無人知曉,哪怕為師也不知曉。”理竺言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