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這四家酒樓,東西各兩座。
就連前往沿海的商隊,他都成立了一個,專門給這四家酒樓弄一些海貨,當然,肯定是少不了一些調料的東西了。
雖說這三家酒樓打開張到現在也不過短短一個月的時間。
可這一個月里,給府里所賺的錢,那絕對不是一個小數目,這讓徐福每天都樂呵呵的。
就今天,他把四家酒樓的新掌柜全叫到府里來對賬,也好統計一下這個月四家酒樓掙了多少錢。
“管家,我惠民酒樓上個月所營收的銅錢總共是,二千八百三十四貫五百二十文,你看看這數目可對?”
“管家,我惠豐酒樓上個月所營收的銅錢總共是,三千六百七十一貫一百一十文,你看看這數目可對?”
“管家,我惠利酒樓上個月所營收的銅錢總共是,三千二百零三貫二百文,你看看這數目可對?”
“管家,我惠來酒樓上個月所營收的銅錢總共是,五千一百九十一貫七百六十文,你看看這數目可對?”
四個新掌柜一一向著徐福匯報著上個月各酒樓的錢數。
乍一聽之下,到是挺多的。
但這開銷卻也挺大的。
如今的縣侯府,有了這四家酒樓,這人數也是越來越多,比之以往的人數,那可是有著四五倍以上了。
就連這新任的掌柜,也都是徐福親自委任的,也都簽了賣身契,可以說,這是縣侯府的人了。
人雖說是縣侯府的人,但這工錢還是要給的。
而且,在酒樓里干活的人,每個人的工錢,都是這市價行情的兩三倍之高,而且還有獎勵。
所以,這四家酒樓所掙的錢,除去所有的成本,估計也就只能掙個七八千貫罷了。
畢竟,那三家是新開的,生意也比不得老牌的惠來酒樓。
長安城有錢人多,除了勛貴們會在這些酒樓里吃飯之外,同樣也兼送外賣服務。
而且,西域商人,番邦商人也是越來越多的人知道了惠字招牌的酒樓當中的飯食美味,這才開一個月,就有著如此的收益,可以算是一炮而紅了。
長此以往,徐福肯定這些酒樓的生意會越來越好。
“嗯,不錯,這個月的獎金過幾天……”正當徐福準備往下說去之時,門房卻是奔了進來,喘著粗氣,上氣不接下氣的。
徐福見那門房如此模樣跑了進來,打擾了他們的事情不說,連這規矩都不懂了,頓時怒道:“如此慌張成何體統?看來你們最近是越來越沒有規矩了。”
“管~家,小~小娘子回來了,還~還有老東家他們~,他們~也來了。”那門房喘著粗氣,見徐福發怒,趕緊稟報道。
“什么!小娘子回來了?老東家他們也來了?”徐福聞聲后驚的站了起來。
鐘文兄妹二人這才離開長安城幾個月的時間,怎么說回來就回來了呢,心下有些不解的徐福向著那四個掌柜,以及那門吩咐道:“快,跟我一起去迎一迎,你去通知府里所有人。”
不多時,府里的人如數已是到了縣侯府大門處。
“管家徐福見過老東家,見過夫人,見過小娘子還有小郎君。”徐福帶著所有人,把縣侯府的大門打了一來,一眾人站于兩旁,恭敬的迎著鐘木根一家。
“別~,別這么客氣,都……”鐘木根夫婦二人沒有見過如此的陣仗,有些不知所措了。
“徐管家,我阿爹阿娘初入長安城,以后你們可得好生待我阿爹阿娘,還有我小弟。”小花見自己阿爹阿娘他們顯得有些局促,她卻是像一個主人的樣發起話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