野種。
是他于冶子的禁忌。
而且,此事也是他于冶子一生都揮之不去的痛點。
如實,他于冶子還真是他老娘與人偷情所生下的他。
一生背負著野種之名。
如不是他遇上了終南山三大宗門的一個祖師,他也不會入得三大宗門,習得上佳的武藝,成就現在的先天之上的他。
而今,聽到鐘文說他是野種后,于冶子怒不可及。
身在半空中的于治子,一劍斬向鐘文左側,想一劍把鐘文左臂膀斬落,也好為他三大宗門的葉鼎松報那一臂之仇。
而此時,鐘文見于治子一劍襲向自己。
從于治子所出之劍,鐘文感受到了一絲絲的危機。
不過,鐘文卻是不驚也不懼,一個側身后回退,將將躲過那憤怒而發的一劍。
于治子見鐘文能躲過自己一劍,感覺有些不可思議。
可他的不可思議,卻是讓臺階之上的鬼手卻是驚了。
先天之上五層的高手,憤怒之及所發的一劍,一個先天之境十層的小人物基本是躲不開去的。
可眼下,鬼手卻真如見了鬼一般,眼神突突,無法明白鐘文是如何躲過于治子的那一劍的。
就連不遠處的皮生子,也都是晃了晃神,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么。
皮生子原本以為自己師弟那一劍,就算是斬不掉鐘文一臂,至少也是可以削下鐘文半臂的。
可眼下,鐘文的身法卻是如鬼魅一般,一個側身回退躲過了于治子一劍。
皮生子瞧著剛才那一幕,又想起鐘文剛來之時所擲的那一劍,更是對鐘文好奇了起來。
“小兒,你能躲過老夫一劍,看來你的功法不弱,那么,再接老夫這一招試一試。”于冶子雖對鐘文躲過自己那一劍有些好奇,但他好奇的并不是鐘文的身手如何,而是對鐘文的功法好奇。
有著如此的身法,他于治子眼神之中更是冒著精光。
心中暗想著,如自己得了如此了得的身法,那對于他于治子來說,那必將身手大漲,說不定功力也將大增。
隨之,又是一劍急刺鐘文。
“野生種就是野生種,乃沒喝足吧?哈哈哈哈。”鐘文出言再激道。
對于于治子剛才所出的那一劍,鐘文算是對于治子有一個大概的了解了。
先天之上五層的境界,鐘文自信能應付。
就剛才那一劍襲向自己之時,鐘文感覺雖有些危險,但卻并沒有多大的意動。
雖說鐘文自己也才先天之上五層。
可此五層非彼五層。
于治子再一次聽到野生種之詞,殺心頓起,內氣再添幾成輸送到劍內,直刺鐘文而去。
“嗆”的一聲過后。
于治子刺向鐘文的那一劍,鐘文一個回退,隕鐵寶劍回腕一挑,就給挑了開去,甚至把于治子手持利劍的手都震得有些發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