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想來想去,也不知道是誰。
在長安城的國公,哪一個不是兒子多的要命。
有著嫡子五人以上的,就有著好幾個。
如果加上庶出的,那基本上都是了。
“徐福,徐福。”鐘文想不出是誰,可自己阿爹阿娘冒似也不知道是誰,只得大聲把徐福喊過來。
“道長,你叫我有什么吩咐嗎?”這才剛準備吃飯的徐福,見鐘文喊他,趕緊跑了過來。
“小花傷的誰家的小子,又為何鬧出事來?具體過程你說給我聽聽。”鐘文見徐福過來,出聲問道。
“道長,這事吧,要怪只能怪那長孫溫,前兩日里,小娘子去西市……”徐福緩緩把幾日前的事情道了出來。
而當鐘文聽聞那長孫沖打到自家門前來了,而自己的阿爹阿娘還一通點頭哈腰的賠罪。
聽到此間,鐘文火大了。
依著徐福的話,當時可是那長孫溫在西市欺負一個獵戶,正巧被自己小妹給撞見了。
依著小花的性子,那必然是為那獵戶打抱不平,這才傷了那長孫溫。
可臨了沒有官府出面,到頭來還讓自己那老實巴交的阿爹阿娘賠禮道歉,更甚至差點逼得自己阿爹阿娘下跪。
如當時沒有徐福的周旋,說不定自己阿爹阿娘真就給下跪了。
如鐘木根夫婦二人這么一跪,他們到是想息事寧人,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。
可對于鐘文來說,這是變相打擊自家。
而且還打擊到自己這對老實巴交的父母來了,難怪自己阿爹要揍小花,而且還把小花關在柴房半個月。
自己這么一問小花的事情,鐘木根更是大發其火。
至此,鐘文才算是明白了事情的原由。
“好一個長孫家,看來都是活膩了!”鐘文被徐福的一通敘述后,氣得也是一拍筷子,怒喝道。
鐘文這般模樣,把小武給嚇得怯怯的,趕緊躲到自己阿娘的懷里去了。
而鐘木根夫婦二人,更是被鐘文這般神態給愣在了當場。
他們二人可從未見過鐘文發過火,而且還是如此大的火。
就連鐘文此刻的表情都變得有些面目猙獰,沒嚇著他們,已算是好的了。
“阿娘,怕。”此時,小武躲在自己阿娘的懷中,瞧了一眼鐘文此刻的神態,帶著一股哭腔向著自己阿娘求寬慰。
鐘文聽見小武的一聲哭腔,這才反應過來,連忙向著軟了下來,“阿爹阿娘,是兒的不對,嚇著你們了,小武,別怕。”
秀抱著小武,也不知道說什么。
她發現自己這個大兒子,怎么變得如此的可怕了起來。
與著以前在自己跟前撒歡的兒子,截然有些不同了起來,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。
鐘木根也沒想到,自己這個兒子還有著這么一面。
一直以來,鐘木根認為鐘文是一個非常好說話,也有善心善意,對人也是客客氣氣的。
可今天,他才發現,自己這個兒子長大了,能為自己撐腰了,愣過神來的他,心中甚是高興。
隨著鐘文軟下來之后,鐘木根夫婦二人瞧著眼前的這個兒子,越發的看不懂了。
“徐福,你去把小花帶過來吧。”好半天后,一家四口才算是緩和了一些,鐘文這才向著徐福吩咐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