鐘木根無法,只得點了點頭。
沒過一會兒,各國使節也入了殿中。
將將等了半個多時辰后,所有人基本已是到齊了,李世民這才姍姍來遲。
而此刻的小武,吃飯喝足之后,困意一上頭,就呼呼大睡了起來。
“圣上到!!!”隨著一位內侍的一聲大喊,眾官員全部起了身。
待李世民一到,又是行禮又是說話的,這才重新落坐。
“今日,我心甚喜,如今天下國泰民安,……”李世民端著酒杯,開始說起話來。
不過,他說的話,無非就是國家安然無戰事,經濟上升,農民有地種,商人有貨賣,官員有事做等等。
可這一通的話講下來,都去了一刻多鐘了。
可是,李世民的嘴依然還未停下來,猶如在臺上發言的領導,讓下面的人欲生欲死。
當然,這欲生欲死的,估計也只有鐘文了。
就連過來打醬油的鐘木根,聽著李世民的講話,時不時還要跟著眾人喝上一聲彩。
關鍵的是,鐘木根嘴里還念叨著圣上如何如何好。
對于一個農戶人來說,能見到一次圣上,那是他一生的幸運。
而且,他還能坐在這宮中大殿內,聆聽著圣上的圣言,他哪里會有什么心思去想別的,連最為開始的緊張,都化作為現在的興奮了。
為此,鐘文也只是笑笑。
而此時,內苑當中,長孫皇后也是跟他的丈夫一樣,高談闊論了一番。
不過,內苑的夜宴全是女人,這話自然也就多了。
“你是哪家的?我怎以沒有見過你啊?”此時,一位貴夫人向著一直默默不出聲的秀問了起來。
“我~我叫徐秀,我~我兒子叫鐘文。”秀見那貴夫人的問話,心中更是緊張了。
不過,她再緊張,到也說了自己的名字,同樣也把自己兒子叫啥給說了出來。
“徐秀?你是徐家的啊?難怪眼生呢,看你這裝扮,想來也是第一次參加皇后的宴請吧?”那貴夫人根本就不知道眼前的這個自稱徐秀是何人,更是不知道徐秀嘴中說的鐘文是誰。
可一聽到姓徐,她能想到的,無非就是長安城那幾個徐姓勛貴。
至于是誰,她也不關心,畢竟,徐姓那幾家的身份,還沒有她家高呢。
這不,此時的那位貴夫人所說的話,明顯就是在顯擺自己,這使得秀坐在那兒如坐針氈一般,甚是尷尬。
“是,我~~我是第一次~~第一次參加。”秀更是緊張了。
“小門小戶的,能來參加皇后的盛宴,想來你也是修了一世的福了,不過,你坐在這里,是不是有些不對啊?依著你的身份,應該坐在那邊去才對的啊。”那貴夫人瞧著秀一臉的緊張之色,又是出言說道,還不忘指了指最遠處的角落。
秀被那貴夫人的話給羞得真想找一條地縫給鉆進去。
著實,自己今天的衣裳,與著在場的諸位貴夫人們一比,那真如一個丫環婢女一般了。
人家穿的,戴的,更或者說話談笑,都是帶著一種貴人的氣息。
反到是自己,一直處于緊張當中。
小花瞧見自己阿娘那那女人說話,現在自己阿娘又低下頭,,心下生怒道:“阿娘,別跟她一般見識,這就是一個想攀附權貴的女人。”
小花的聲音,說來其實并不大,隔幾張桌子估計就聽不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