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是啊,這事不能再等,要快刀斬亂麻,扶桑國正處在內斗中,此時要是不動手,以后可就難有機會了。”眾武將紛紛表態,希望趕緊對扶桑國發兵。
況且,此時發兵,還有著一個借口,就是那天野櫻子一系的人。
如以后再發兵,這借口可就難找了。
“圣上不可啊,雖說銀礦事大,但我們如此著急出兵,是不是有些太過兒戲了?此事得從長計議,就如鐘少保言,徐徐圖之。”魏徵趕緊勸阻道。
“!……”
眾文臣一系的人員,也隨這附和。
文武不一家,這是歷代以來都是如此。
武將喜歡征戰,因為那才是他們的榮光,更是彰顯他們對唐國還有用處,更是可以為自己子孫后代博一個好的未來。
文臣們更愿意守國守家,好好治理國家,也好博取一個青史留名的機會。
可誰又知道,歷史上的人物,能被世人所記住的真沒多少。
就皇帝,被后世所記得的,除了這開國皇帝以及喪國皇帝能記得住之外,其間的皇帝,根本沒有多少人能記得住。
什么明君,什么青史留名。
在后世人的眼中,那也只能是茶余飯后的談姿罷了。
各人對歷史的見解各不相信。
有喜歡某個人物的,也有喜歡某個朝代的,并對其加以褒獎。
如不喜歡的,就會一頓的諷刺。
就如鐘文,他并不喜歡儒家,可骨子里卻是又有著儒家的思想在里面。
“圣上,臣還有事要回去處置,我就不再此多打擾諸位商議國之大事了。”鐘文見這兩方又是爭吵了起來,趕緊閃人。
如此的分歧。
早已有之。
不管哪一方勝出,哪一方敗落,對于鐘文來說,一點影響都沒有。
錢,鐘文有。
四家酒樓的營利,一年都好幾萬貫了,哪里會不夠一家人的用度花銷。
錢,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。
當一旦多了起來,也就沒啥用了。
放在前世,或許還能給自己子孫們享用一些年份,可在這個時代,鐘文能想到,如自己哪一天真死了,自己一家絕對不會好過。
為此,鐘文這才不要那一成的利。
未來如何,鐘文早已是有打算。
自己一家人不適合在長安生活,也不適合在官場混,遠離一些比較好。
就如自己師傅李道陵一般,身為李氏宗親,依理應該是封王的存在,可李道陵依然選擇隱于山野之中。
而鐘文,要追尋的路,也將會是自己師傅的道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