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鐘少保,我聽聞你的醫術其好,不知道你能否幫我夫人瞧一瞧?”李靖也不客氣,直言而道。
“李將軍這是太看得起我了,貴夫人這病我可真看不了。”鐘文聽后,趕忙拒絕。
就李靖老婆的癥,鐘文當然是知道的。
一個有著心病的女人,自己醫術就算是再高,也無法治好。
鐘文不懂心理學啊,也不懂什么心理暗示學啊。
如真要是懂的話,那到是可以試一試。
心病還得心藥醫,鐘文所用的藥乃是草石之藥,對心病這種病癥,那也是束手無策。
當李靖聽到鐘文的回答后,本來報著期望而來,可如今,卻是失落滿滿。
“李將軍,貴夫人得的是心病,草石之藥基本是無能為力的,如找不到貴夫人的心病之因,此生只能由著她自行走出來了。”鐘文瞧著失落沮喪的李靖,只得告誡一聲。
說來,鐘文也著實無能為力。
就眼前的李靖,人家依著年齡都可以做他的爺輩了。
人家求上門來,可自己卻是真心沒那個能力。
就論李靖的老婆,都過了這么多年了,難道還不能逝懷嗎?
或許吧,有些東西鐘文不了解,也不好過多評價。
李靖無奈,與鐘文聊了小半個時辰后,這才帶著家人離去。
鐘文一家送出府去,駐足觀望消失的馬車背影。
“小文,他就是當朝的李靖李將軍啊?”鐘木根瞧著已是遠去的馬車,一聲輕嘆的問道。
“是啊!”鐘文也是心中暗嘆了一句。
數日后,鐘文他們已是準備妥當。
一大清早的,兩架馬車已是從縣侯府駛了出來,往著長安城西門慢慢行去。
徐福以及任竹一家,以及一些府里的下人,一路送行,送出了長安城。
“老東家,老夫人,道長,小娘子,小郎君,你們要一路保重啊。”徐福抹著眼淚,向著鐘文一家道別。
“徐福,我說過話,你去年就沒有辦好,今年無論如何都得把這親成了,人家女方我看著也挺好的,你也就別再挑了,如果三個月內你要是沒把這親成了,我定當回長安,把你開出縣侯府去。”鐘文臨別前,再一次把叮囑徐福成親之事。
“道長,我聽你的,我一定把親成了。”徐福被鐘文說的有些不好意思了,著實有些怕鐘文以后回長安把他革出了縣侯府。
“成親之前,給我來封信,人我盡量到,如真到不了的話,你也別怪我,我會讓李山去給你撐場面的。另外,最好今年生個娃娃,如果根骨好的話,我教他武藝。”鐘文拍了拍徐福的肩膀,以示鼓勵。
就這樣的話,最近鐘文沒少與徐福叨叨。
就連小花每次見到徐福都要問一聲你老婆呢這樣的話來,使得徐福見到小花就要躲一邊去。
縣侯府的馬車離開長安,自然是瞞不過守城門的將士了。
當他們瞧著徐福他們一路送著兩駕馬車離去,第一時間就已是把消息遞了上去。
最先得到消息的無非就是李山。
身為師弟的他,早就聽了鐘文話說要離開長安返回利州的。
他也知道,鐘文此次想悄悄的走,跟以前一樣。
至于圣上那邊,鐘文雖未說過要離開長安,但也讓李山遞了一些離開意向的話。
“師兄也真是,每次走都是悄悄的,就如悄悄的來。”李山得了消息后,本想著去送一送,但正好此時李世民召他過去議事,只得暫且擱下了。
當李山把鐘文離開長安之事與李世民一說后,李世民也是長嘆了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