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,他們還能見到番邦人,還有著西域人。
“他們是最近一年才來的,他們在長安聽聞我們利州的產物,自然是要前來購買貨物了。只不過,我們利州的貨物,暫時也不怎么出售給那些番邦人,目前,他們也都在尋找著合適的商機,要不只能等待府衙的告示了。”程司吏帶著劉谷他們,瞧見劉谷他們對于那些番邦人的好奇,這才道明了原由。
“程司吏,我看這利州城中如此的干凈,難道這里還有專門管灑掃的嗎?”張小林瞧著地面干凈的有些不像話,隨口問道。
“那是肯定的啊,我們利州城有規定,不管是什么牲畜,只要入城就得交牲口稅,其實也就是衛生費,不多,也就二十文錢,不交也可以,城外有官府專門為百姓們建設的牲畜欄,那里不用錢,也有人管理。要是外地人,那就得交錢了。”程司吏對此事更是自傲的介紹道。
二十文錢,對于普通百姓來說,那自然是個大數了。
依著如今唐國的收入情況來說,百姓一天抗活的工錢,也就二十到五十文之間。
如進城一次二十文,那不是白做一天的活計了嘛。
而城外有著牲畜欄,這到是讓劉谷他們對利州這種情況越發的感興趣了。
一路所見所聞,讓他們五人開始意動了起來。
“府衙到了,我帶你們先進去通稟一聲,如果使君在的話,那是最好不過了,不過,依照平常來說,使君一般是不會在利州的。”當那程司吏帶著劉谷他們五人來到府衙后,隨口向著他們五人說了一句。
劉谷他們五人到也沒啥意見,不過,當他們五人瞧見程司吏跑向府衙門口進行登記,然后又招了他們五人過去登記,這更是讓他們越發的不解了。
那守著府衙的衙役,也只是隨口問了幾句話后,就讓程司吏帶著他們進入了府衙。
沒過多久,那位程司吏卻是離開去了,把他們五人丟給了府衙的一位小官員招待。
“你們算是來著了,鐘刺史正好在利州城,不過他們現在在縣侯府開會,要等一會兒你們才能見到鐘刺史,你們這一路也夠辛苦的,先喝碗水吧。”那位小官員把他們五人迎進一間屋子,也給他們端來了水,隨后就去處理公務去了。
如論別的地方,劉谷他們都能想像,刺史的隨從下人們,被帶到府衙,那必然是好生招待的。
可到了利州后,啥都沒有,只有一碗水。
甚至連個陪著的衙役都沒有。
“大哥,你有沒有覺得利州的官吏,各個都不一樣,與別的地方的官吏完全不像?這里的官吏,怎么看怎么怪異。”張小林問向他大哥。
“是啊,在船上的時候,程司吏不是說了嗎?利州的官吏一切以百姓為重,而且百姓隨時可以狀告官吏,想來這里的官吏們也怕鐘少保吧。”張大林回應道。
“劉兄,你看這利州如何?”一邊的鄧寬轉動著眼睛,問向劉谷。
劉谷算是五人當中年歲最大的了,也可以說是他們五人見識最多的一人,鄧寬這才想向劉谷打探他的想法來。
“利州是個好地方,從我們所見所聞,我可以肯定,利州接下來一定會更好,如果鐘少保同意,我一定會把家人接到利州來生活。”劉谷本來話也少,但打他見識到利州的情況后,他就準備在見到鐘文后,一定要向鐘文懇求他的這個想法。
“劉兄為何有如此想法?難道利州真就這么好?”一邊的李三聽后問道。
“你們可以細心的去看,去發現,利州的百姓,哪一個臉上掛的不是笑臉,哪一個臉上不是紅潤?這必然是利州的百姓能吃飽飯,對生活有奔頭,要不然誰會天天笑,天天如此的開心?”劉谷反問道。
劉谷的話,到是讓其他四人這才反應了過來。
可對于遷家之事,他們雖想,但這事還得與家人商議才行,而且還得利州愿意接收到他們。
不過,他們到是也不擔心,身為鐘文的隨從,他們堅信鐘文會答應他們的要求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