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這樣也好。”鐘木根聽完后到也沒啥意見。
“阿爹,這屋子的事你決定啊,我只是說一說自己的想法而已,不過,你一說建屋子,我到是想起一件事來。”一說起這建屋子一事,鐘文就想到建屋需要敬拜祖宗,這讓他聯想到了在恰卡之時的鐘大來。
“什么事啊?”鐘木根不解的問道。
“阿爹,曾祖可有其他的兒子啊?難道就祖父一個兒子嗎?”鐘文問道。
“你怎么想起問這事來了?”鐘木根偶聽鐘文這么一問,這到是讓他心中更是不解了。
“阿爹,祖上不是從石州定胡過來的利州嘛,我偶曾聽聞過有一戶人家的祖上也是從石州定胡過來的利州,而且我聽他說他的祖上也叫鐘虎,所以我這才想像阿爹你確認一下。”鐘文繼續說道。
“你說什么!!!”鐘木根被鐘文的話給驚的蹦了起來,都差點要扯住鐘文的衣領了。
“他爹,你這是干什么啊!”一邊的秀見自己丈夫如此的一驚一乍,把小武都嚇著了,趕忙出聲喝止道。
“我這是著急的,著急的,小文,你快說,那人家在哪里?”鐘木根打聽鐘文這么一說,哪里會不著急。
他心中可是知道關于他祖父的一些事情的,要不然,他也不至于如此一驚一乍的。
“阿爹,你先坐好,這事咱們也不用如此著急,人呢我也打聽清楚了,地方我也打聽清楚了。”鐘文見自己阿爹如此模樣,心里以前的猜疑,從自己阿爹的狀態都可以肯定了。
“阿爹,那人叫鐘大,他有一個堂叔叫鐘本根,是三泉縣的縣尉,鐘大的祖父叫鐘真,曾祖叫鐘虎,不過當時我也不敢確認,今天阿爹你要是不說建屋子這事,我都差點忘記了。”鐘文緩緩說了起來。
“真的?他真是這么說的?那人的祖父真叫鐘真?”鐘木根再聽之下,再一次的站了起來,盯著鐘文急道。
“阿爹,是的,鐘大是這么說的。”鐘文確認道。
“好啊,好啊,你祖父一直念叨的兄長,終于是尋到了,終于是尋到了啊!”鐘木根見鐘文如此確信,頓時喊叫著,眼睛巴巴的開始往下掉。
鐘文也沒想到,自己阿爹還會哭,而且此時還哭的像個小孩似的。
而鐘木根此時的狀態,連劉谷他們五人也都給弄得很是尷尬,不知道是走還是留。
此時,鐘文也好,還是秀也罷,都愣在那兒,也不知道該如何出聲安慰鐘木根。
誰也不知道鐘木根心里藏著什么事。
每年祭祖之時,鐘木根也從未說過關于鐘家的事情,別說秀不知道了,就連身為長子的鐘文也不知道。
好半天后,鐘文見自己阿爹終于是冷靜下來了,這才發問道:“阿爹,你也莫要傷心了,當年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?為何曾祖還有一個大兒子我卻是不知道?”
“唉!這事也不是阿爹不想告訴你,而是你曾祖也不曾想到,你伯公(大父)還活著。當年,定胡戰亂,又遭大旱,你曾祖攜家帶口逃難之時,你伯公被抓,隨后下落不明。而后又是連年戰亂,你曾祖原本以為你伯公早已是身死,為此,也不立碑不立靈位,怕你祖父被抓去當兵。”鐘木根款款說道。
隨著鐘木根的話一落,鐘文也算是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了。
不過,唐國都立國這么多年的了,自己阿爹難道就沒想過給自己的伯公再立一塊靈牌嗎?
或許是真的快要遺忘了吧,也或許不想把這些傷心之事提及吧。
“阿爹,你看過些天我們去三泉如何?到時候也好去認個親,如伯公還在,我們這些晚輩們也好行個孝。”鐘文見自己阿爹緩了下來,趕緊說道。
“是啊,是該如此,我伯公年輕的時候,那可是遠近聞名的才子呢,不過這也怪當時的世道,使得你伯公如此好的才氣,都給浪費了。”鐘木根聞言后也是贊同。
而從自己阿爹的嘴中,鐘文也算是知道了鐘本根為何能讀書,又能做到縣尉之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