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浮事無表,歲之命生。
這兩句話完全不搭啊。
雖說鐘文對于算命的不怎么感冒。
而且,只要你亂說一通,或者騙人一類的神棍,鐘文絕對是不歡迎他來利州的。
如被鐘文知道你是騙人的話,那你可就不好過了。
但眼前的這老者,身上有著內氣,而且鐘文可以肯定此人的身手都快要臨近于先天之境了。
有著如此身手的人,鐘文可以想像,此人不管是武藝也好,還是玄學也罷,肯定有著一定造詣的。
“不可說,不可說,不過鐘刺史為利州百姓所行之事,老朽到是佩服,利州如今的百姓,可以說家家都供奉道君,這可是鐘刺史的恩德啊。”周天淡淡的說道。
“老丈夸獎了,這本就是我鐘某人的本分,身為利州刺史,總得為利州百姓做點事情,至于什么恩德,那也只是百姓們看得起我鐘某人。不過,老丈在我利州,卻是讓我鐘某人心有芥蒂啊。不知老丈可否告知鐘某人名號,也好讓鐘某人有幸相識一番。”鐘文聽著那老者的話,總感覺眼前的這個老者有些問題似的。
“鐘刺名多慮了,老朽我也只是一介普通人,并不會損利州,也不會對鐘刺史有所歪心,還請鐘刺史安心。”周天聽出了鐘文話中之意,這是在警告他,隨即,他也辯解道。
“老丈即無歪心,那就最好。”鐘文也不想再多言,帶著小花往前走去,丟下那二人在場。
一個圓滿境而已,鐘文根本不會放在心上。
至于是敵還是友,從剛才的話中已是探出,那老者并不會對自己造成什么威脅。
不過,鐘文卻是留了一個心眼。
這老者自己雖不認識,但只要問一問影子,總能探出他是誰來的。
隨著鐘文兄妹二人的離去,那周天師徒二人卻是望著鐘文的背影有些出神一般。
好半天后,那少年這才說道:“師傅,我怎么感覺他更可怕了呢?他的眼睛看向我的時候,猶如地獄的鬼差盯上了我一般。”
“唉,慶兒,以后遇上了他,切莫與之為敵。”周天反應過來后,嘆了一口氣道。
而此時,他的全身都冒著冷汗。
不止是他那弟子感受到鐘文的眼神似有似無的像鬼差,就連他都感受到了。
如此可怕的眼神,如此可怕的壓力,讓他無形之中像是籠罩在黑暗之中,無法自拔。
“師傅,為何啊?難道他真的很厲害嗎?”那少年不解的問道。
“呼……,他已是達到了我這一生都無法企及的境界,估計你這一生都無法達到,所以,此人只可為友,卻是不可為敵。不過,我觀他最近卻是有一場血光之災,如能安然度過,他的前途將不可限量。”老者長呼了一口氣后說道。
“啊?師傅,你不會是說他已經達到了先天之上的境界吧?他都還如此的年輕,怎么可能呢?他如真達到了先天之上的境界,難道這世間還有人能殺得了他嗎?”那少年聞聲后再次的不解道。
“天外有天,人外有人,世間的高手無數,隱世之絕世高手也是無數,誰也不可能是天下第一,誰也不可能穩從天下第一高手,好了,慶兒,走吧,晚了可就要宵禁了。”周天瞧著已是沒了人影的鐘文兄妹,說完后往著前面走去。
而此時,那對師徒的對話,全數落入了鐘文的耳中。
雖離的距離有些遠,依著正常情況,他們師徒二人的對話必然是聽不見著的。
可鐘文是誰啊。
自打神識沒有了之后,這耳朵與眼睛那是越發的好使。
而且,鐘文對于這對算師師徒也是好奇,所以內氣一轉,耳朵越發的靈敏起來。
這才使得那對算師師徒二人的對話全數聽了去。
“能看出我是先天之上的境界?這老者看來也不是一個簡單之輩啊,血光之災?難道有人要對我動手?”鐘文一邊往前走,一邊思索著聽來的話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