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親,這位就是我跟你說的鐘刺史鐘文。”當敘過話后,鐘本根指著坐在一邊的鐘文,向著自己的父親介紹道。
“好,好,好啊,我鐘家終于是出了一個高官了,好啊,要是父親知道了此事,也不知道該有多高興啊。”鐘真瞧著鐘文如此年輕就做了刺史,心中高不已,抹著眼淚說道。
鐘文被自己的二祖父說的有些尷尬了。
自己雖為刺史,可自己一家人啥都沒帶過來,連禮都沒有,這冒似顯得有些小氣一樣。
本來,自己一家過來本就是過來尋親的。
而且,在尋親之前,也不知道是真是假,所以,這禮了就全給拋一邊去了。
而今,自己一家終于是尋到了本家,現在好了,什么禮都沒有,純是空手而來,這不尷尬又是什么呢。
“伯父,小文也是好命,好些年前,李道長收入了小文入了道觀,后來才有了這個官職,被當今的圣上封了侯,又賞了不少的田地。”鐘木根笑著向鐘真說道。
“真是好啊,我鐘家原本來就是官吏之家,只是當年世道太亂,我也斷了仕途,到處逃命,而今,我鐘家終于是又回歸了,以證我鐘家之本啊。”鐘真說完后,又是大笑了起來。
對于鐘家的世系,鐘文并不知曉。
甚至于鐘木根也不知道。
或許,是因為鐘文的祖父原本以為自己父親或兄弟早已不在人世了,這才選擇隱沒一些事情,好活下命來。
就鐘真所講,鐘家的先輩們,曾經也是做過官的。
最高也是做到了員外郎的,那可是從六品的官員的。
只不過,當時屬于魏晉時期,可比不得如今唐國的從六品的員外郎。
當天,鐘文一家以及鐘氏一家,那可謂是高興不已,笑聲都把三斗村的村民引動得都過來瞧熱鬧。
而三斗村的村正,在得知刺史到了三斗村,那更是帶著三斗村的村民過來拜見。
如今,三斗村的村民們,在得知了原本是外來人的鐘氏一族,出了一個刺史,那眼神,可謂是全是巴結了。
不過,好在這三斗村的宋氏一族從未欺過鐘氏一族,而且兩族之間的關系也很好。
要不然,他們非得半夜都得驚醒不可。
時過一天后,鐘文一家祭拜了祖宗,重新入了族譜,從此之后,這才正式回歸了鐘氏一族。
為此,鐘木根這臉上,從未失去過笑容。
就連鐘氏一族所有人也一樣,全部都掛著笑容。
有著鐘文這個刺史在,估計以后他們可以橫著走了。
不過,橫著走是不太可能的了。
依著鐘文的性子,邦襯一下自己本家的人,那也是應該的。
但要是太過私心了,估計也不太可能。
此時,鐘真這個鐘氏一族的族長,卻是拉著鐘文說著話,“小文啊,你看你堂伯被那三泉縣令壓得都快抬不起頭來了,你可得好好幫一幫本根啊,要不然,本根估計再過兩年都得被革了那縣尉之職去不可。”
鐘木根夫婦二人坐在一邊,兩眼望向鐘本根,不知道自己伯父為何會說出這般話來。
不過,鐘木根這剛尋到了本家,心里自然是希望自己的兒子能幫一幫本家,向著鐘文說道:“小文,你堂伯的事,你可得上點心,他可是你的堂伯,外人都欺負到你堂伯了,你要是不幫的話,我可不饒你。”
鐘文一聽之下,雖不是很清楚三泉縣的事情,但見自己的堂伯低著頭站在一邊,也知道鐘本根冒似遇上了什么麻煩事,隨即問道:“堂伯,三泉縣現如今到底是怎么回事,你說一說吧。”
鐘本根本就是一個木訥之人,辦起事來也都是一板一眼的,少有變通。
就他這性子在官場上混,也著實不易。
“三泉縣一直都這樣,雖說各衙各吏也都使勁,但縣令王世宇卻仗著他是縣令,一直壓著我,還有主簿他們,他更是把他本宗的人弄進了縣衙,使得我們好多事情都得看他的臉色行事,而且……”鐘本根見鐘文問話,趕緊回應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