糧食,放在哪個時代,都是重中之重。
糧食多,那當然是最好不過的了。
可鐘文卻是不想賣,畢竟不缺錢,賣了也是浪費。
更何況,鐘文也怕利州出現什么大問題,導致糧食減產,為了以防萬一,這糧食先存著也是最好的辦法。
徐氏聽了鐘文的話后,也不好多說什么。
塔溝村的一切,均屬于她的這個外孫的。
她們一家只是過來幫著照看著,她們可沒有處置的權力,對于這一點,她們一家也是清清楚楚的。
“那行,立生,你看有空去請些人來,建一個上好的房子,好讓這些糧食存放。”徐氏得了鐘文的話后,向著一旁的徐立生說道。
“娘,我知道了。”徐立生應道。
隨后,鐘文在塔溝村到處轉了轉,看了看各家的情況后,就此離開了塔溝村,返回至利州城中。
鐘文在城中特意買了些東西后,準備回龍泉觀去。
鐘文出了城之后,一步一步慢慢行走,鐘文打算慢慢走回去,正好思量一下利州最近的事情。
隨著天空一抹白消失后,黑夜降臨。
鐘文依然行走在山道之上,根本未在意這天色已是入了夜了。
“也不知道師傅有多久沒有喝過酒了,我打的這些酒也不知道師傅喜不喜歡喝。”鐘文手里拎著一壇酒,一股淡淡的酒味飄散在他的周圍,讓鐘文都覺得這酒不咋樣。
著實,在這個時代,酒這東西還真不是什么好酒。
高度酒做不出來,能做的只能是類似于米酒一般的酒。
其度數也不高,想要濃烈的酒味,那至少還得蒸溜一番才行。
鐘文也喝酒。
但打他來到這個世界后,這酒就越發喝的少了。
果酒一類的在長安到處都是,但糧食所釀的酒,卻是少的可憐,而且價格奇高,而且味道還不咋滴,這讓鐘文一直對這個時代的酒不怎么感冒。
而今日,鐘文也是無事,想著弄回一壇酒給自己師傅喝上一杯,也好表一表自己這個弟子的心意。
至于自己阿爹阿娘他們,在三斗村有著這么多的族人在,鐘文也不用這么擔心。
而自己阿爹更是每日與著自己的二祖父有著說不完的話,反觀自己在三斗村卻總是被人當作神一般的供著,這著實讓鐘文不習慣在三斗村。
更何況,還有著三泉縣的事情,所以鐘文這才選擇了開溜。
當然,鐘文的這種開溜也算是有事要做。
依著月色,鐘文一邊自言自語,一邊往前走去。
腦中時爾閃動著自己將來要干什么。
可當鐘文快要行至龍泉村遠處的一個山頭之上時,耳中突然傳來一聲破空之聲。
鐘文頓時警覺了起來,看向所傳來聲音的方向望去。
遠處,一個人影奔襲在樹梢之上,一晃之間已是快要到了離鐘文十丈之外了。
“什么人!”鐘文見那人浮于樹梢之上,望向自己之時,大喝一聲。
鐘文從那人的身法之上,可以瞧出此人乃一高手。
而且,鐘文可以肯定,來人是一個先天之上的高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