鐘馗之名,那只是在他殺人之時所用的一個化名。
而今,太一門證了名,那自己自然是要以太一門九首的名號拜山門了。
“道長請,我門主早就等候多時了。”那青玄門弟子得到了鐘文的確認,伸出手示意鐘文隨他入島。
片刻之后。
鐘文來到了南極島青玄門所在。
“貧道太一門九首,見過南極島青玄門門主。”當鐘文被帶入到島內后,一見到于禮,就行起禮來了。
“鐘小友辛苦如時赴約,是我于禮的不是,還請坐下說話。”于禮一見到鐘文后,又聽其報了自家的名號,聽在耳中雖有不解,但也不好多問。
“于門主見諒,鐘馗乃貧道的化名,九首才是我的道號,于門主稱呼我一聲九首即可。”鐘文知道,自己名號這事還是要說清楚一下,省得弄出一些麻煩事來。
“九首道長客氣了,名號罷了。”于禮聽后才知道。
當坐下手敘話之時,于禮始終沒有發現鐘文身上的內氣的散發,這讓于禮心中越發的有些不解。
就剛才,打一見到鐘文之時,就沒有感受到鐘文身上散發出來的內氣,這就如幾年前在終南山所見一樣。
在江湖之上,可沒有什么隱匿內氣的法訣。
哪怕聽都沒有聽說過。
更別說還有人會如此的功法了。
而站在于禮身后的花歲,打一瞧見鐘文之時,眼睛就充滿了斗意。
就連鐘文都感受到了。
“于門主的這位弟子,到是調教的好,當年我們在終南山所遇,當時的他,還只是圓滿境,而今卻已是先天之境五層的境界了,看來南極島的底蘊還真不是我們這些小門小派所了解的。”鐘文感受著那花歲身上散發出來的內氣,一眼就知道花歲乃是先天之境五層的境界了。
“九首道長夸獎了,我這不成器的弟子,跟九首道長一比,那還真是有些自慚形穢。”于禮無法感受到鐘文的境界到底如何了,見鐘文夸著自己的弟子,聽在耳中受用無窮,但嘴卻是客套了起來。
“于門主,當年在終南山你賜我那一腳,我可是記得很清楚啊,而今,我依約而來,為的就是向于門主討教討教,不知道于門主可方便?”鐘文笑了笑,轉著話頭說道。
鐘文對于自己赴此約,說來只是實踐承諾罷了。
大老遠的趕來,在海上漂了這么多的日子,鐘文心里有一股燥動。
為此,鐘文也不想多客套,直接道出了自己的想法來。
而且,鐘文從于禮的身上,感受到了一股龐大的內氣,便卻是無法探知于禮如今到底是何境界。
不過,依著鐘文的猜測,于禮的境界不會高到武道之境,最多也就只有先天之上九層罷了。
畢竟,武道之境的人,一般都得去三荒,少有留在自己宗門之內。
這是其一,其二也是因為理竺曾經鐘文提過,只要步入武道之境的人,臉左側耳邊會出現一道淡淡的紅圈。
而隨著武道之境的人境界越高,那紅圈會越來越深。
就如理竺,其左耳之下,就有著一道如胎記一般的紅圈。
反觀于禮,他的左耳之下,卻是沒有紅圈。
所以,鐘文這才肯定于禮未達到武道之境。
可隨著鐘文的話一起,于禮卻是驚呀了起來。
就當年,于禮踢了鐘文那一腳,那也只是迫不得已之下,才如此的,更何況,當時于禮可是為了救自己的弟子而踢出的那一腳。
而今。
他也沒想到,鐘文會如此記掛此事。
正當于禮回話之際,他身后的弟子花歲卻是先開口說話了,“你是要挑戰我師傅嗎?要不由我先來試一試你的身手如何吧?”
于禮一聽自己的弟子之話,立馬喝道:“花歲,不得無禮。”
能一眼道出自己弟子是先天之境五層的人,絕對不是他弟子花歲能比斗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