鐘文可不是真的過來報當年那一腳的,更不是過來殺人的。
于禮所在的南極島也好,還是青玄門也罷,也著鐘文并無任何的仇隙,更是與著太一門沒有任何的仇怨。
況且,當年那一腳,于禮只是為了救自己的弟子,對于鐘文來說,也只是一腳罷了,又沒有傷到鐘文。
正當鐘文處在南極島之時。
遠處幾千里之扶桑國的石見銀山。
在一個月前。
尉遲敬德他們已經登入了扶桑國。
而且,他們依照鐘文所繪制的地圖,已經是尋找到了石見銀山。
更甚至,尉遲敬德他們更是開始對石見銀山一帶進行了清剿。
不過,石見銀山所在地,尉遲敬德的清剿卻是不像島嶼那般來的順利,為此,被逃掉了不少的扶桑人去,無法保證沒有消息外露。
為此,扶桑國此時已經是得到了消息。
“是什么兵馬?難道是新羅國還是高句麗國的兵馬攻上我扶桑國了?”舒明天皇,在得到消息之后,著實嚇了一大跳。
高句麗可是一個一直包藏禍心之國。
舒明天皇雖說剛上位沒多入年。
可對于高句麗以及新羅兩國,那可謂是防范的很。
為此,他可是聽從了蘇我蝦夷的建議,更是把一些兵馬往著福岡一帶布置,更是在對馬島上建立了駐軍。
可是,他卻并不知道,對馬島上的兵馬,早已經被尉遲敬德給滅了。
“天皇陛下,我們所見之人,并非高句麗以及新羅國的兵馬,看裝扮非常像是唐國的兵馬。”那回報的官員雖未得見唐國兵馬,但他從一些逃出來的百姓口中所知,所以他也只能如此說了。
“什么!!!唐國兵馬?怎么可能?唐國離著我扶桑國有著千里之遙,又相隔大海,他們怎么會到我扶桑國來?查,速查,我要消息!”舒明天皇被這么一個突如其來的消息給驚了。
“陛下,此事有些蹊蹺,待我派人前去查探看看。”一邊的蘇我蝦夷對于唐國兵馬突然出現在扶桑國境內,也著實有些不解。
“蘇我愛卿,此事我就交由你負責了。”舒明天皇見蘇我蝦夷說話了,他趕緊說道。
如今的扶桑國,要跟扶桑國東北部的毛人進行攻擊之外,還要整頓內部,絕大部分的權力,都在那蘇我一族手中,他舒明這個天皇,也只能說是一個半傀儡的狀態。
“是,陛下。”蘇我蝦夷笑了笑回道。
隨后,離了王城,開始安排人員,往著石見銀山方向奔去。
十數日后。
蘇我蝦夷所安排的幾百號人,也只回來十來人。
而且個個身上帶傷。
當蘇我蝦夷知道攻入扶桑國的人真當是唐國兵馬后,也是大驚了起來。
如此不喧而戰,這根本不像是唐國的作風。
為此,他還把遣扶桑國的使臣高表仁再一次的請過來問話。
“高兄,你唐國兵馬為何突然出現在我扶桑國?更是殺我扶桑國的百姓,連殺我扶桑國的將士,難道你唐國是要對我扶桑國開戰不成嗎?”蘇我蝦夷怒視著高表仁大喝道。
“蘇我兄,我一直在貴國,對于我唐國之事根本不知情,蘇我兄一句說我唐國兵馬攻擊你扶桑國,此事從何說起啊,況且,我也提出了請辭,正準備返回我唐國,蘇我兄這是準備用這樣的借口,還想要扣留下我嗎?”高表仁對于蘇我蝦夷所說之事,心中雖不明,覺得這是蘇我蝦夷還要扣下他的借口。
高表仁。
可以說一直是唐國出使扶桑的使臣。
貞觀五年之時,高表仁就已經出使過一次扶桑國了。
而前兩年,圣上再一次任命他為遣扶桑使者。
本來,高表仁早就該離去了,可蘇我蝦夷總是以各種理由留下他,迫使他離不開扶桑國,這讓高表仁每天都處在憤怒當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