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器上涂毒。
那還是幾年前鐘文所行之事。
打他真正入了江湖之后,李山也好,影子也罷,更或者鬼手與著理竺他們,基本都向鐘文說過。
在江湖之上,拒絕一切毒藥涂于兵器之上。
否則,會遭到全天下江湖人的抵制,甚至追殺。
原由。
當然是天下江湖人的共識了。
而且,鐘文現在也確實不屑于去做這種事情。
畢竟,那可不是以前。
當然,兵器上涂毒之事,肯定是有的。
有人的地方,就有江湖。
江湖之大,人口眾多,江湖宗門又多,保不齊有這樣那樣的人物。
就好比鐘文曾經所遇到的第一個宗門,玄真派。
他們就會使用暗器一類的東西,而且暗器之上,還涂有毒藥,只不過那毒藥屬于迷藥一類的罷了。
那柳賀生一聽鐘文之言,知道這是江湖規矩。
隨即,開始運轉內氣,探視起傷口來。
可當他探視傷口之后,發現每一處的傷口處,都有著一絲的內氣在肆虐。
立即,柳賀生崔動著內氣,打算把傷口處的內氣趨逐。
可無論他如何崔動內氣,都無法把傷口處的內氣趨逐,而且隨著他的內氣往著傷口去之后,他的內氣,開始慢慢的被同化,然后形成那些腐蝕的內氣。
“不好,這唐國人的內氣,有著腐蝕的功效,這是什么樣的內氣?怎么還會同化我的內氣?”柳賀生見此情況,立馬停下內氣的崔動。
“你到底對我做了什么!!!”柳賀生恐懼的問道。
“怎么?現在知道怕了?剛才你要殺我的那股氣勢怎么沒了?曾經,被我傷的一位先天之上九層的仇家,在我唐國尋醫問藥兩年,在全天下圣上手醫治之下,也是徒手無勞,最終還是逃不過死亡,而這種傷,全天下,也只有我能醫治。”鐘文蔑視道。
“你要如何?”柳賀生驚懼了。
至于鐘文所言是真是假,此時的他已經從辨認了。
別人的內氣在自己體內,而還在傷口處,依著平常來說,自己也著實可以趨逐體外。
可剛才他已經嘗試過了,根本無法,而且還會同化自己的內氣。
如此詭異的內氣,這是他平生所見。
“如何?哈哈,我不想如何,我只要我唐國的將士在此地平安,在扶桑國平安,在大海之上平安。另外,此地百里方圓歸屬我唐國所有,如扶桑人有一人入此地,你死!以及你流云宗消亡!”鐘文又笑道。
柳賀生一聽鐘文之言。
雖不明白其中之意。
但見鐘文所言只要這百里方圓,心中也在思索著,此地難道有什么寶物不成嗎?
不過,此時卻不是他思量之時。
而鐘文卻又是開口說話道:“如你不想死,每三年我會幫你控制傷口,要是你不答應,我也無所謂。”
對于流云宗,鐘文并不想直接滅了。
鐘文只是想把流云宗控制住,這樣也就能控制住扶桑國。
而且,到時候還可以挑選扶桑人幫著唐國開采石見銀山,這可謂是多舉之措,省時省力,又省錢。
鐘文的一句無所謂。
更是導致流云宗人緊張不已。
一個連他們宗主都能打敗的唐國高手,他們這些人也只是送菜的份了。
而此時,柳賀生卻是在想著法子,想著法子如何把這傷口治好。
至于鐘文所提的要求,他雖可以應下此事,但他畢竟不是扶桑國的國君。
“如你能放過我流云宗,我會向我國國君提此事。”柳賀生最終是婉轉的應下了此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