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事,對他好。
一個武將在這里,又處于石見銀山的開采。
到時候,只要銀子一出來,他尉遲敬德必然會成為眾官員所攻訐的對像。
有著一位皇子坐鎮,那也就可以免去他諸多的麻煩。
“師兄,那柳井他們如何處置?那二人可是在談判條件當中的。”坐在一邊的李山,突然插話問道。
“放了吧,那些人對我們沒有任何的作用,留著還占一個礦洞,想讓他們開洞,他們也沒有那本事,讓人通知扶桑國那邊,五天后過來接收。”鐘文隨口回道。
就柳井兄弟二人,也確實是談判的條件之一。
就連那三寺的那些人,也都在其中。
對于這些人,鐘文不在意。
鐘文在意的是那柳賀生。
不過,此時的柳賀生。
早已是回到了流云宗。
不過,此時他,卻是處在煎熬之中。
身上的那三十六處槍傷,無論他使用了多少的藥,以及多少種藥,都不見有好轉。
“唐國小兒,待我傷好之后,我定要殺了你!”柳賀生怒吼,把整個流云宗的人都驚得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音來。
十幾日后,扶桑國奈良城。
舒明每日里都處在緊張中度過。
他與那流云宗的宗主柳賀生一般,天天恨天恨地的。
“蘇我蝦夷,難道我們真的不能把那些唐國人一網打盡嗎?難道那唐國的高手,真敢攻打我扶桑國嗎?”舒明恨恨的向著蘇我蝦夷道。
“陛下,流云宗的宗主都被傷了,我扶桑國現在連一個高手都沒有了,此時真要是對那些唐國人下手,那唐國的高手,必然會對我扶桑國清洗的。”蘇我蝦夷比誰都看得透。
打仗,他不怕。
可他也怕死。
況且,割讓給唐國的那百里之地,對于他蘇我家族來說,一點損失都沒有。
再者,石見山一帶,那還是不毛之地。
當然,他們并不知道唐國人為何對石見山那邊情有獨鐘。
連一點消息都沒有。
對于這一點,他們都歸結為這是唐國對扶桑國的一次動武,至于未來,他們此時也是沒了主意。
蘇我蝦夷一族,雖掌控著扶桑國的朝堂,可真要一開戰,那必然會損失慘重,至時候,他蘇我一族,不要說掌控扶桑國了,說不定全部被殺也不是沒有可能的。
為此,蘇我一族,早就商量好了對策。
割地之罪名,全部歸屬于舒明這個國君。
這樣的對話場景。
不止于舒明與蘇我蝦夷。
整個奈良城中,稍有權勢的人,都在商議著未來。
……
歷經近兩個多月奔波的高表仁,終于是回到了長安城。
當高表仁一見到長安城后,立馬就跪在了長安城外,伏地磕了好向個響頭,淚水順著臉頰流了下來。
高表仁在扶桑國的日子里。
本來早就想著自己此生是回不了長安的。
可沒想到,事情突然來了一個大轉機,連唐國的將士,都已經登陸至扶桑國了,更是迫使的扶桑國劃割了一百里方圓的土地歸唐國所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