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當下,天荒與水荒中人到如今,基本個個都帶傷。
而此時。
落于山頭之上的理竺,看向自己的師弟道:“伯溪,看來你功力有所精進了,難道突破到了武道之境六層?”
“師兄所言甚是,師弟于前段時日里,突破到了武道之境六層,也算是可以入得了師兄的法眼了。”伯溪欠了欠身回道。
“你不要喊我師兄,我也不是你師兄,你即然已是叛離了師門,那便不是我天地宗的弟子,如果不是我念在以往的情份之上,我早就把你一劍殺了。”理竺恨恨的回道。
理竺的話,頓時讓伯溪尷尬。
伯溪他自己離開天地宗,也是迫不得已。
當年的事情,他雖有錯,可這也怪不得他。
話說當年。
當伯溪從先天之上九層突破到武道之境之時,正好天荒荒主天折遇見,直接逼迫伯溪加入天荒。
而這事,卻是讓理竺把伯溪認定為他叛離了師門。
說來,這也天地宗所行之事,著實有些相背了。
天地宗所出的弟子,基本都會加入地荒,根本不會入天荒。
畢竟,天荒的高手,曾經可是傷過天地宗人,有著如此的恩怨在其中,依著伯溪這種做法,也確實有些過了。
“你們的話是不是敘完了?是不是可以開始了?”不遠處的云舒早就有些等不及了。
云舒的話一說完后,就直接縱身奔向伯溪。
伯溪,就算是剛突破到武道之境六層,與著一個老牌的六層相比,那著實是其下手的好目標。
哪怕云舒有傷在身,如真要是力斗的話,伯溪必傷。
伯溪見云舒拿著武器殺向自己,趕緊提著武器與之拼殺了起來。
“嗆嗆嗆”
隨著二人的武器一碰撞后,漸漸的,二人也是打得不相上下,不分伯仲。
高手過招。
風起云涌一般。
伯溪所使的劍法,那真叫一個密不透風。
他使用的乃是天地宗的劍法。
可天地宗的劍法,對于云舒來說,就算是有傷在身,也是能力壓伯溪。
而此刻,二人比斗過了百招后,云舒突然尋了一個空擋,給了伯溪一劍。
“撲”的一聲后。
伯溪中劍飛退。
“云舒,看來我還是小瞧了你,哪怕你受了傷,也是絕頂的高手,不過,雖然我才突破不久,就你這一劍,也只是讓我受了一點皮肉傷罷了,看招吧!”伯溪瞧了瞧自己受傷的左臂,冒似不怎么在意一般。
“伯溪,就你這個天地宗的叛徒,也敢跟我斗,受死吧!”云舒從未拿正眼瞧過伯溪。
對于伯溪這種叛離師門的行勁,云舒算是最為痛恨的了。
隨之,二人再一次的拼殺在了一塊。
而此時,一旁一直未曾動手的理竺,瞧著伯溪一直被云舒壓著打,這心中卻是于心不忍。
“唉,在一起生活了這多年,哪怕你去了天荒,你也是我師弟,師傅死得早,是我這個師兄沒有教好你,這都怪我這個師兄啊。”理竺瞧著伯溪身上越來越多的劍傷后,心中暗忖道。
理竺雖對伯溪這個師弟不待見。
可畢竟二人曾經生活在一起不知道多少年。
說沒有感情,那是假的。
而當下,自己曾經的師弟被人傷了又傷,就差成了一個血人了。
身為曾經的師兄,越發的看不下去了。
二人拼斗到現在,早已是過了一千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