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等等,當然是想看天地宗的這兩位師兄弟如何了。
同樣,他的等等,也是想讓天荒的伯溪受重傷,當然,他更是希望,伯溪在受重傷之際,也能給理竺來上一下。
如能這般,那這架也就可以打了。
各人有著各自的想法,更何況這些老奸巨猾之輩。
隨著天折一方的人落回到山頭后,此時的伯溪,卻是笑著小聲的向著理竺說道:“師兄,我知道你一直在怪我,可師弟當年也是迫不得已。”
“師兄你也知道,我是在他人的逼迫之下,才迫不得已加入到天荒,我知道師兄肯定是要把我從天地宗除名,但師傅在世之時曾說過,我們師兄弟是難兄難弟,不管發生什么,我們都要在一起。”
伯溪的話,頓時讓理竺想起了曾經。
曾經,他們二人的師傅還在世之時,也確實說過這般的話來。
師兄弟二人在一起生活了這么多年,不管發生什么,各自的心里,都有著對方。
更何況,理竺這個師兄,曾經還總是替自己的師弟著想。
種種過往一上心頭之后,理竺卻也有些不下了手了。
比斗,如再繼續下去,不用想第二種可能,伯溪必敗。
“你當如何?這可是秘藥朱果,當下三荒相聚于此,為的就是爭奪這朱果,無論如何,我們三荒必將都要分出個勝負來。”理竺心知,自己著實下不了手去,無奈的看了看對面的伯溪。
而此時,伯溪卻是往前走了兩步,離著理竺也只是相距半丈之距后,更加的小聲說道:“師兄,我是天地宗的弟子,當下師兄已經到了武道之境七層之顛峰,難道師兄真愿意一直處在三荒當中?我天地宗乃上古宗派,就這些跳梁小丑,哪一個能與我天地宗相比?”
“你到底想要說什么?”理竺聽后不解的問道。
“師兄,你剛才不說你收了一個弟子嗎?師兄的弟子,想來也不是平常之輩,能入師兄你的法眼,那必定是不凡之人。你不為自己想一想,也要為我天地宗的未來想一想,難道你想讓我天地宗一直處于三荒之中?天地異寶朱果現世,這得上百年出會出現一次,此時我師兄弟二人為何不聯手,把這朱寶奪走,為我天地宗的將來作打算?”
伯溪繼續小聲的說道。
當伯溪的話一出,著實把理竺給驚著了。
如此之言,在當下說出來,這可不是好事啊。
不過,好在伯溪的聲音小如蚊叫,估計就幾十丈外,就無法讓人聽見了。
“伯溪,你真當如此想的?”理竺思量了一會兒后,出聲問道。
天地宗的未來,他理竺比誰都看得中。
只不過,他有些不相信伯溪的話罷了。
哪怕對方是他曾經的師弟,可伯溪卻是加入了天荒好些年了。
伯溪有什么變化,理竺根本無法辨別。
而此時,伯溪說出他心中的計策來,這不得不讓理竺心中多了一些警惕來。
伯溪的心,到底是不是還向著自己師門天地宗。
還是想與自己合謀,共同奪得這秘藥朱果,更或者,這是天荒的陰謀。
當理竺的話一問出口后,眼睛時不時的往著遠處山頭的天折看去。
“師兄,我知道你有些不信我,當下,師弟我在師兄的手上,估計幾招都走不過,哪怕我有什么想法,也無法對師兄造成傷害,師弟雖在天荒之中,但這心,卻從未忘過宗門。”伯溪言道。
理竺聞聲后問道:“秘藥就在下面,就算是你我聯手,有著如此多的高手在,你我二人也無法逃得生去,你說的話到是好聽,可我卻是不相信。”
“師兄你多心了,師弟從來也不曾騙過師兄,想來師兄也是知道的,此處雖說是出現百年難得一見的秘藥朱果,可師弟曾經也來過此地,看見那石頭下方了嗎?那里有一處山洞,那山洞乃是我曾經無意發現的,而且,我還特意依著我天地宗的法門改造了一番,如我師兄弟二人聯想,想要逃得生機,想來也是不難的。”伯溪向著山凹下方的一處大石頭示意了一下道。
理竺一聽后,斜眼看了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