鐘家本家也不好提這事,畢竟失聯了這么多年,這話估計還真難說出口。
至于鐘本根這個縣令,他可是知道。
鐘文一直以來,對利州的政事都是執行有能者上,無能者下的政策。
就本家的這些人,識字的沒幾個,有能力的更是沒有幾個,他鐘本根也只能把人安排做個衙差什么的。
就好比那鐘大,他也只是被安排做一個衙差,然后才去了統軍府當差。
“小文,這樣可行?”秀問道。
“這有什么不行的,阿爹,這事你拿主意吧,你可是咱們家的話事人。”鐘文對于這事只能建議,到是不好真的做主,自己的阿爹還沒說話呢。
“小文說的可以,那我一會去找伯父問一聲。”鐘木根點了點頭應道。
“阿爹,你和阿娘,還有小武以及小花的封地,都需要人去打理,這事要不就交給本家的人去打理吧,不過,這事你可得叮囑了,該如何,都得有著章程,都依著塔溝村的形式來,不懂的話,先去塔溝村向外祖母和舅舅學一學。”鐘文再一次的說道。
“好,這事是得找人打理,阿爹和你阿娘也不懂,也就小花和你識字。那阿爹現在就問一問去。”鐘木根是一個藏不住事的人。
本來,這封賞之事,他與秀就準備等著鐘文回來好好問一問。
畢竟,朝廷的事情,鐘文比他們二人知道的多,也懂得多。
如今鐘文最隔幾個月回來了,事情就這么簡單的解決了。
隨著鐘木根出去后沒多久。
家中就迎來了鐘家一族的話事人鐘真,以及族中的幾個青壯年以及婦人女子全來了。
“鐘文見過大祖父,還有諸位長輩。”鐘文見來人,趕緊行禮道。
“小文,剛才你阿爹跟我說的話,可當真?”鐘真激動的問道。
他不激動都不行啊。
原本,鐘家本家的人,一直等著有好事降臨。
可這一等,就是兩年多。
兩年多的時間,誰都期盼著。
而今,聽聞鐘木根過去問話之后,心中還有些不相信,這才趕過來向鐘文確認。
“大祖父,阿爹說的話是真的,這兩年多里,我著實太忙了,把大家都冷落了,這是我的不是,還請各位長輩莫要見怪。”鐘文點了點頭應道后,又是行禮抱以歉意。
“不怪,不怪。”眾人見鐘文如此模樣,哪還有生出怪罪鐘文的想法來。
或許,以前還或多或少有一些的。
但就在剛才,他們聽了鐘木根的話,這怨言早就消失了。
“大祖父,我的意思是讓族里派出一些人去代為打理封地,至于細節什么的,還是由著阿爹與你們商議吧,我還有不少的事情要去處置,我這一次離開利州有幾個月的時間,還得去利州各地看看情況。”鐘文笑著說道。
這些事,自己只提議,插手就算了。
自己阿爹阿娘也可以通過此事,與著族中人拉近一些關系來,這也算是兩全齊美了。
“這,小文,你怎么才到家就又要走了啊?”秀聽見自己兒子要離開,心中不舍。
“阿娘,待我忙過一些時日后,再回家住一段時間。”鐘文也不想離開啊,自己著實有不少的事情要去做。
而且,龍泉觀還有著兩尊大神在呢,自己可是尋了個借口才回家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