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轉眼之間,人就消失不見了。
鬼手暗暗嘆了一口氣后,回過頭來向著鐘文寬慰道:“九首,你也別在意,他就是這么一個人,走吧,隨我過去。”
鐘文聞話后,聳了聳肩,表示沒所謂。
就算是自己有所謂,也不可能表現出什么來。
“我門門主的性情一直如此,對于外人一般也都不喜歡,所以他這幾十年里,少有離開我宗門之地,甚至連術門的人過來拜會,他都不待見。”鬼手帶著鐘文往前行去時,一邊向著鐘文解釋了起來。
“沒事,我理解的。”鐘文跟隨在后,點了點頭回道。
“我門主的名號,估計世間已是少有人知道了。其實你應該能猜出來,我巫門人的名號,均非本號,就如我的名號鬼手一樣,還有影子也是如此。而我巫門門主的名號就如他的長相一般,叫枯木。”鬼手繼續說道。
“枯木?”鐘文一聽這名號,感覺到也不是很稀奇。
畢竟,有著鬼手、影子這樣的名號,這枯木反而挺正常了。
世間名號如此之多,枯木這么一個名號聽在鐘文的耳中,到是與他的九首的道號差不離了。
雖說,鐘文知道,巫門的名號,均會有所代表,心中還在猜想著,巫門的這位門主名號是不是也代表著一種能力?
不過,隨著鬼手的解釋后,鐘文也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了。
據鬼手所言,枯木因修習的功法類似于活死人一般。
一直以靜坐、睡覺為主,所以,這么些年來,枯木也少有離開過巫門宗門之地。
隨著二人往著巫門最下面行去后。
終于是來到了一間更大的空洞之中。
而當鐘文一到那空洞后,發現有兩位巫門人早已是等候在此了。
“師兄。”
“師叔。”
二人見到鬼手后,各自行了禮道。
“師弟師侄。”鬼手見到二人后,也隨之行了一禮。
“師傅說師兄帶了一名記名弟子前來我巫門,想來這位就是師兄的記名弟子吧?”一人向著鬼手問道。
“是的,九首,過來見過師叔神香,還有你師兄黑石。”鬼手向著鐘文招了招手,示意鐘文行禮。
“師叔師兄,九首有禮了。”鐘文趕緊往前走了幾步,向著二人行起禮來。
“不錯。”那位鬼手的師弟神香見鐘文行禮后,笑著說了一句。
“師弟,我帶九首回巫門,只是帶他過來看看,順便論證一些事情,如師弟無話的話,那我就先過去了。”鬼手瞧著自己師弟笑了笑,感覺有些不自然,隨即說道。
“師兄這才剛回來,難道就這么急嗎?師弟我有這么可怕嗎?呵呵。”神香見鬼手如此著急,再一次的笑著說道。
當鐘文打一開始見鬼手介紹二人之時,鐘文就感覺有些不同。
神香,黑石。
名號很怪。
而且,鐘文從那神香的身上,總能感覺到一種危機感來。
而且,就連那個叫黑石的身上,鐘文時不時也能感受到有好幾雙眼睛盯著自己一般。
這種怪異的感覺,時有時無的,這讓鐘文很是不自然。
而當神香的話說起時,這種危機感更甚。
更甚者,神香說話的語氣,越發的有些偏女性化,就像是這位神香本就是一位女人一般。
“師弟多慮了,師兄只是想帶著九首去論證一些事情,還請師弟見諒。”鬼手見自己那位師兄呵呵一笑,趕緊出言解釋道。
而此時。
鐘文發現鬼手神情緊張,就好像老鼠見到了貓一般。
這一切的一切,更是讓鐘文發覺這巫門的人怎么都是如此之奇怪。
從門主,到下面的人。
每一個都如此的奇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