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當下這個時代,取名也好,取字也罷,其意義可真不是你想如何取就如何取的。
要不然,這嶺南各地的州官們,為何總是向朝廷上書,說馮盎這個總管有謀反之心呢?
馮智戙一入那茶水店后,就直奔曼清二人走了過去,臉帶喜色道:“在此處山野之地,能遇上二位小娘子,真是我天成之幸運。二位小娘子,不知天成可有之幸,與二位小娘子同坐一桌否?”
馮智戙一入茶水店時,曼清的臉上,就掛上了一副不悅了。
別說曼清了,就連龍玉都對這位早已是被酒色掏空身體的馮智戙不喜了。
就這樣的情況。
二人打離開宗門入江湖之中行走后,就沒少遇到過這樣的問題。
搭訕的,強行介入說話的。
甚至還有當街調戲的,以及尾隨欲行不軌的等等。
她們二人總是能時不時遇上。
而就今天這樣的情況,那更是多到都讓她們二人不勝其煩了。
“不行!”龍玉非常不高興的大喝道。
就這么一個人與她們共桌,別說曼清不愿意,哪怕她龍玉都不愿意。
“這位小娘子,何必拒人千里之外呢?我也只是想與二位小娘子多多親近一番,在下忘了介紹了,我叫馮智戙,二位小娘子可以稱呼我為天成。在這嶺南之地,只要二位小娘子有任何差遣,我均可以幫二位小娘子辦到。”馮智戙根本不在意龍玉的話,直接坐了下去,還不忘向著她們二人介紹起自己來。
而此時。
當馮智戙一坐下后,曼清卻是起了身,拿起桌上的寶劍,直接轉身欲走了。
如此一個酒色之徒,跟自己共一桌。
依著曼清的性子,不走那才叫一個怪。
“喂,小娘子,你們這是何意啊,我這才剛來,你們就要走,連話都不愿與我多說一句,難道二位小娘子這是看不起在下了?”馮智戙見曼清欲離開,就連回了自己一句話的龍玉也緊隨其后。
立馬,馮智戙就不高興了。
身為嶺南之王的兒子,哪怕是第二十幾子,他說過的話,在嶺南誰敢不聽?誰敢不給他面子。
隨著馮智戙的話一落。
他的那些護衛們,頓時紛紛圍了上來,把曼清龍玉二人給圍住了。
“光天化日之下,難道你還想強搶民女不成?”龍玉一副好笑的模樣,盯著那馮智戙冷笑道。
至于曼清,她連看都不想看馮智戙。
“哈哈,小娘子多慮了,我父親乃是高州總管耿國公,我怎么可能會在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呢,在下只是想與二位小娘子結識一番罷了,況且,在下還未見識到二位小娘子的真容呢,二位這是不給我面子啊。”馮智戙也是哈哈大笑道。
就這樣的話,他可真沒少聽。
強搶民女,那只不過是他飯后的娛樂罷了。
更是他的調味劑。
可是,他并不知道,此時他所要惹到的是個什么樣的人物。
“高州總管如何?耿國公又如何?給不給你面子你又當如何?給我讓開,否則,后果自負。”龍玉非常不悅的大喝道。
如放在晚上,龍玉說不定早就動手了。
而此時,不遠處還有著一些百姓駐足觀望著,如她真要是動手,那勢必引起一些麻煩來。
說來。
在江湖之上,好像也都形成了一個潛規矩一般。
江湖中人,少有在白天,或者在大庭廣眾之下動武的。
“后果自負!!!哈哈哈哈,這可是我聽到最大的笑話了,來來來,讓我好好瞧一瞧,小娘子要如何讓我后果自負?要不,在下把衣服脫了,讓你負一負。”馮智戙聽到龍玉所言后,又是哈哈大笑了起來,更是開始準備要脫衣裳了。
“龍玉,給點教訓,我們該走了!”此時,曼清心生怒氣,輕聲的向著龍玉說了一句話。
“哼,看來你是敬酒不吃要吃罰酒了!”龍玉得了曼清的話后,頓時把寶劍拔出了鞘。
“大膽,敢對郎君動刀劍,護住郎君。”當龍玉拔出劍來后,一名護衛統領頓時緊張的不行,大聲喝止一聲。
隨著他的一聲起后,眾護衛紛紛拔出刀劍,對著龍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