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時。
耿國公府上,馮盎被這么一個消息驚醒。
“天成到底怎么樣了?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?如實稟來!”馮盎望著三名衙差,大聲厲喝道。
自己的兒子,昨日受了自己的指示,前往羅浮山。
可沒想到,今天卻是傳來自己兒子在下崗遭了毒手之事。
雖說,他馮盎有著三十多個兒子。
可每一個兒子,對于他來說,均是看重的很。
循州,雖歸屬于他馮盎的管轄。
可循州的刺史可不是他馮盎的人,而是朝廷所派的一名刺史當著職,就連這博羅縣縣令都不是他馮盎的人。
這不得不讓他馮盎懷疑,自己兒子是被朝廷的人給傷了。
他更是懷疑,這是不是朝廷要對他動手了。
馮盎對于自己在嶺南所行之事,自己最為清楚不過了。
朝廷要對他動手,這不得不讓他心中有所戒備。
“回國公的話,貴郎君到了下崗后,我聽聞鎮上百姓所言,乃是兩位女子所為,當場把貴郎君的幾十名護衛當場挑斷了手腳,而后又是殺了一位管事,最后直接傷了貴郎君。”衙差見耿國公的神色不怒,心中擔憂,趕緊小心的回答道。
“女子?什么樣的女子?可有把人抓住?我兒現如今怎么樣了?”馮盎聽聞是女子之后,心中頓時安了一些。
兩名女了就能傷了自己的兒子,更是把幾十名護衛挑斷了手腳,這明顯就不是朝廷的辦事風格。
如真要是朝廷的人。
那絕無可能是這種辦事的風格,絕對會把他的兒子抓起來,用自己兒子來逼迫自己。
而且。
他馮盎也知道自己這個兒子平日里的作風。
頓時,心中想到了,是不是因為自己兒子見色起心,這才遭到了毒手。
“聽聞是兩個蒙著面巾的女子,好像是路過下崗,當我們抵達之時,那兩名女子早就沒有了蹤跡,不過,我們已是派人前去追查了。至于貴郎君……”衙差說到此間,卻是不敢再往下說去了。
“我兒到底如何了!!!”馮盎見那衙差欲言又止,心中頓時生起一絲的不好來。
“貴郎君眼睛被那兩名女子直接刺瞎了,另外,其子孫根也被……”衙差見馮盎暴怒,趕緊應聲而道。
可是,他的話卻是不會再說的太直白了。
總不能說,耿國公你兒子的命根被人斷了吧?
馮盎聽到此間,已然是知曉了,一掌拍向桌面,大喝道:“什么人如此膽大包天,敢在我的地盤傷了我兒,來人!!!”
馮盎一怒,那必然是血流成河。
就猶如洞獠那件事一般。
話說六七年前。
圣上李世民相召他馮盎入京。
為此,馮盎怕自己被扣押在長安城,早就布置了一場大戲。
使得自己抵達長安不久之后,洞獠就起了事,準備反了這嶺南。
當李世民聽聞此消息后也是大驚,隨即,馮盎向李世民請奏,緊急回了嶺南,對洞獠進行鎮壓。
說來。
這洞獠起來,也是他馮盎一手故意安排好的計劃罷了。
隨著那一場秀開始到結束。
他馮盎也正好憑此機會回到了嶺南,更是派出幾萬兵馬,斬了幾千上萬的洞獠獠民。
那一場秀,更是直接把他馮盎推上了一個更高的地位,同時,也給他帶去了不少的金銀錢財。
同時,他也可以從長安脫身,又可以做他的這個嶺南王。
馮盎的憤怒。
從當天夜里開始,就有著不少指令開始往外傳送了。
第二天天不亮。
廣州城內,就奔出了幾百的將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