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位道長,并非我們要如此,而是總管的兒子無端被人刺瞎了雙眼,更是連子孫根都斷了,所以,總管這才親至下崗,搜尋兇手,而這些女子,只因與那兇手長得有些相,所以才被抓了過來,只要待我們查探后,必然會放歸回家的。”那位將軍見來人是幾個浮云宗的道人,趕緊回應道。
浮云宗,他們身為將士,沒有誰不知道的。
浮云宗之名,不要說他了,就連他們的頂頭上司馮盎都知道其歷害之處。
馮盎他們來到這下崗,離著浮云宗也就幾十里的山路之距。
而且他們搜尋了好些天了,到現在為止,都未抓到兇手。
可他們依然未敢派兵前往浮云宗搜查。
這不用細說,他們這是不敢派人至浮云宗。
浮云宗雖說是一家道觀,以修道為主的道觀。
但只要聽聞過浮云宗的人,都知道這家道觀之名聲。
“誰在此負責,帶我去見你們的話事人。”那浮云宗弟子溪問看了看那些被關押的女子后,臉色有些不悅道。
“道長,這邊請,我家總管正在下崗坐鎮。”那名將軍趕緊引路。
正當此時。
那將軍正欲準備引著溪問他們幾人往著下崗鎮內行去之時,卻是從遠處奔過來好些百姓。
“道長,求求你了,救救我們的女兒吧!”
“道長,救一救我女兒吧。”
“道長,求你了,我給你跪下磕頭了,救我女兒吧。”
“……”
當那些百姓一奔過來后,直接跪了下去,求著溪問他們救他們的女兒。
溪問見此情況,眉頭一凝。
這樣的情況,少有發生。
而今,還是不在浮云宗內,這讓他心中對這些將士所為,心生憤慨。
“諸位請起,我們下山來,正是為了今日之事前來的,你們在這里稍待,待我去見過他們的話事人后再說,你們放心,你們家的女兒必然是會無事的。”溪問瞧著這些百姓,哭得稀里嘩啦的。
這讓他心中的惻隱之心爆長。
身為浮云宗人。
宗門責任,就是救死扶傷,扶困濟危。
這是他們身為浮云宗的宗旨,更是浮云宗的道門之責。
此時。
下崗鎮內某座房子當中。
一個傳令兵已是奔至,“稟總管,鎮外來了三個道長,看著裝好像是浮云觀的道長。”
“嗯?浮云觀的人怎么會下山?走,隨我去見上一見。”馮盎聽傳令兵說是浮云觀來人了,向著在場的眾官員以及將軍們喊了一聲。
浮云觀中來人,這不得不讓他馮盎親自去見上一見。
馮盎可是知道。
這浮云觀的人可不好得罪。
馮盎在嶺南道可以隨意如何,但唯獨有兩個地方的人他不會得罪,更是不會派兵圍攻。
一就是這浮云觀,另外一處,就是身處廣州城外的白云觀。
這兩處的人,就算是給他馮盎一百個膽子,他都不敢隨意得罪。
當然。
這白云觀的人,與他馮盎很是要好。
平日里,馮盎無事總會去白云觀中拜望,甚至還會與白云觀的觀主談天說地,更是會時不時住在白云觀中。
而那白云觀的觀主,馮盎更是見識過其身手不凡,想要殺他馮盎,那絕對是易如反掌。
而且,他也從那白云觀的觀主嘴中知道。
這浮云宗乃是高門大宗,隨便出來一個弟子,都能把他這個白云觀觀主斬殺。
有著如此厲害之地,他馮盎自然是每年都會派人前來拜望。
就如此次。
他就是尋著機會,派了自己的兒子馮智戙前來浮云宗拜望的。
可沒想到,兒子還未抵達這浮云宗,卻是遭了毒手,這才使得他派了兵馬前來,而他自己,更是親自這下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