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床,乃是冰玉所制。
冰玉,可以說也算是一種奇寶了。
有著冰玉之冰寒,對修練內氣之途,有著最為顯著的效果。
隨著鐘文一坐在寒床之上后,開始催動著內氣,快速的運轉著。
而此時,理竺與伯溪二人也是相互看了許久后,伯溪這才向著理竺說道:“師兄,接下來我們真的要在宗門之內嗎?我們身上的傷雖說早已好了,可如果那三荒中的人尋到了墨家人的話,我天地宗可就真沒法再待下去了。”
伯溪剛才所言的話,只是寬慰鐘文罷了。
二人對于天地宗的情況,比起鐘文來,那是知道太多了。
就如伯溪所言。
天地宗的建造,就是由著墨家子弟幫著設計完成的。
也如他所言一般,三荒的人必然是會去尋找墨家子弟過來。
如果真到了那個時候,天地宗就算是機關再強,可也抵不住墨家子弟前來破除的。
理竺嘆了嘆氣道:“希望三荒的人還沒有尋到墨家子弟吧,畢竟都半年了,想來他們也是認為我們早已經死去多時了,接下來,只要小文能突破到武道之境,那我們也就可以離開宗門暫避了。”
理竺不甘心。
不甘心就這么離開天地宗。
雖說他理竺這個天地宗宗主在哪,哪里就是天地宗。
可這里畢竟是天地宗的師長所設置的,說沒有感情,那是假的。
天地宗內。
有著理竺與伯溪師兄弟二人太多的回憶了。
不止是理竺不甘心,就連伯溪也是甘心。
曾經。
伯溪因為被逼去了天荒,使得伯溪就此從未被理竺同意回到天地宗。
而今,伯溪重新回歸,這也讓伯溪對天地宗的感情,越發的深厚了起來,再加上此時的天地宗上層被毀。
而這下層,他們心中也是擔心不已。
師兄弟二人不再多言,坐在那兒靜靜的打著坐。
時間一晃而過,三天的時間,就這么靜靜的流逝了。
此時。
密室之中的鐘文。
睜開眼來,拿起手中的絲帛袋,從中倒出一粒朱果來。
“也不知道一粒夠不夠,我這內氣好像還不夠強大,一粒服用之后,或許無法突破到武道之境。”鐘文看著手中的那一粒朱果,心中有些猶豫。
“看來是得要賭一把了。”好半天之后,鐘文狠了狠心,再一次的從那絲帛袋中倒出兩粒朱果來。
隨之。
絲帛袋就被鐘文放置一邊。
緊接著,鐘文更是心一狠,直接手中三粒朱果扔進嘴中。
三粒手指般大小的朱果。
一扔進嘴中后,直接化為一汁水,順著喉嚨流進食道之中。
這讓鐘文想都沒想到,朱果會是這般的形態進入自己的體內。
這一變化,著實把鐘文給驚得無以復加。
原本摸起來有些硬的朱果,怎么著也是有皮有肉的。
可當朱果一扔進嘴中后,卻化成了汁水,這已然超出了鐘文的認知了。
而且。
連仔都沒有。
這更是讓鐘文心中多出了不少的好奇來。
隨著朱果的汁水一下肚之后。
頓時。
鐘文體內開始翻涌。
內氣也隨著那朱果的汁水開始轉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