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在場的眾人紛紛呼道。
甚至,連七大宗門也有不少人驚得站了起來。
兵器之上涂毒藥,這可是不能容能的。
不管他是誰,哪怕是七大宗門的人,都不得在任何兵器之上涂毒藥,這是江湖規矩,也是江湖早有潛在的認知。
無論是比斗,還是仇怨。
均不得在兵器這上涂任何的毒藥,否則,必召全江湖人的抵制及追殺。
此時。
伍弟見那志平說他的刀上涂有毒藥,趕緊大聲解釋道:“我刀上并沒有涂毒藥,各位都是高人,難道還看不出我刀上是否有毒藥嗎?”
伍弟的話說的也不錯。
在場的這些先天之上高階的高手,只要一眼就能斷定伍弟的刀上是否涂有毒藥了。
“他的刀上必定是涂了毒藥,要不然,我這傷口為何會有火辣的感覺,如果沒有毒藥,最多就是流血,可到現在,我這傷口為何到現在還依然不流血跡出來?”志平見各方高手均未起身,更是未發聲。
頓時他就急了,趕緊向著在場的人解釋道。
如此詭異的情況,如果說沒有涂有毒藥,那還真有些說不過去。
頓時。
姬文這個主持者二話不說,直接躍入場中,開始查看起志平的傷口來。
而當鐘文他們在人聽聞那志平的話,三人的神情頓時變化無窮。
傷口火辣?
這與寒冰劍法完全屬于兩個方向,而且正好相反。
鐘文三人可是知道。
寒冰劍法所出的傷口,乃是冰寒,瞬間冰凍,更或者瞬間把傷口凍住,不讓其流血。
可是伍弟的刀法中,卻是夾帶著火辣。
這就不得不讓鐘文三人心中對伍弟的刀法開始產生一些疑惑了。
“伍弟,你為何在刀上涂毒藥?”當姬文查看過志平的傷口后,直接斷定伍弟的刀上涂有毒藥。
“我沒有涂毒藥,我真的沒有涂毒藥,我也不會涂毒藥。”伍弟此時慌張的快沒了樣。
涂毒藥之事,他哪里會不知道其結果如何。
而這東極島的人都斷定他是涂了毒藥,這可不是鬧著玩的。
“姬道長,涂沒涂毒藥,你可以拿著伍弟的刀查看一下,志平道長的傷口我看不像是毒藥所致。”此時,浮云宗的太上長老溪旭卻是發話了。
“是啊,姬道長,溪道長所言甚是,刀上有沒有涂毒藥,先看刀,再看傷。”浮云宗太上長老溪旭的話一落后,靈寶宗的一位太上長老也發話道。
姬文聞聲后,不敢再多話,趕緊看向高臺之上的二島主和三島主。
東極島的二島主依然微閉著眼睛,啥事都不關他的心一般。
而那位三島主姜空卻是瞇著眼睛笑著說道:“姬文,先看看伍弟的刀。”
姬文得了話后,隨即走向伍弟,“把你刀拿來我查看一下是否涂有毒藥。”
兵器之上涂有毒藥,就算是你速度再快,也不可能在這片刻之間把兵器上的涂藥除去的。
而且又是在眾目睽睽之下。
再者說了,伍弟的刀上,根本沒有涂任何的毒藥,伍弟當然是愿意把自己的寶刀暫時交出去了。
“請姬道長過目。”伍弟把刀遞向姬文。
姬文接過刀,看了看,也沒看出個所以然,最終只得遞向一位東極島弟子,去做測試去了。
“諸位,因為上清派志平道長懷疑伍弟閣下刀上涂有毒藥,所以暫停比斗,待查清楚后再繼續,請諸位稍待片刻。”姬文向著在場的人拱手言道。
比斗,到此時也只能暫時打住了。
有了毒藥之爭這件事情,這場比斗自然是不可能再繼續下去了。
只有查清楚了伍弟刀上是否涂有毒藥后,比斗才會繼續。
而此時。
那上清派的弟子志平,已是被扶著去了東極島的療傷之所。
上清派的人那位玄恩也跟隨了過去。
“師兄,看來他們這些人并不知道寒冰劍法的特性。”李山見沒了比斗,小聲的向著鐘文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