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比斗大會之中,在兵器上涂有毒藥,依著江湖規矩,要么死,要么被廢,我相信東極島!”此時,太乙門的那望山子司馬屈起身出言附和道。
“毒藥之事甚大,還請上清派說句話吧。”東極島的三島主姜空,此時也站起了身來,向著上清派的那兩位太上長老說道。
“即然在東極島發生的事情,那就由東極島處置吧。”上清派的兩位太上長老想了想后回道。
“哈哈哈哈,好一個七大宗門,好一個東極島,污我刀上涂有毒藥,這就是七大宗門,這就是東極島,哈哈哈哈,我伍弟不服!”此時,場中的伍弟見眾人紛紛指責于他,更是直接斷了他的生死。
此刻他,心中的不甘涌上心頭。
活了百年了。
百年的努力要在此時結束了。
這一生,這一輩子。
孤獨過了百年,可百年后,卻是得到如此的結果,不要說他不服了,估計任是誰都不服了。
刀上本就沒有毒藥,這就是污蔑。
至于東極島為何如此判定,伍弟實在想不出原由來。
“師兄,那東極島的人純屬胡說,寒冰劍法也好,還是那伍弟的刀法也罷,哪有可能會出現涂有毒藥之事,看來,這東極島這是看中了伍弟的刀法了。”李山瞧著當下的情況,著實有些不忍心。
雖說伍弟偷學了小花的寒冰劍法。
可東極島如此的對待一個散人,東極島這背后必然是要謀奪伍弟的刀法了。
鐘文沒有說話。
他一直在靜靜的看著。
他想確認,伍弟到最后會不會說出他那刀法的來處。
如果伍弟抵死不說,自己到也可以救上一救。
先不說偷學自家小妹的劍法,但就因為這份天賦,又為散人這樣的身份,鐘文都想去救上一救。
更何況,在外島之時,還有幾面之緣。
鐘文對這位伍弟,還是有些好感的。
姬文見上清派說了話,隨即向著伍弟喝道:“即然你刀上涂有毒藥,我也不欺負你一個晚輩,自行跟我走吧。”
“哈哈,好一個東極島,如此罔顧事實,欺我一個散人,我伍弟今日就算是身死,也要捍衛我的尊嚴。”伍弟說到此間。
雙手伸向姬文手中的寶刀。
“砰”的一聲。
姬文頓時出手,把伍弟轟出了幾丈之外。
“想毀滅證據不成?真當我東極島是你撒野之地嗎!!!”姬文出手,伍弟即便不死也得殘。
不過。
姬文可不會真把伍弟殺了。
就在此時。
鐘文卻是突然起身,一個縱躍躍入場中,走近伍弟扶起后笑道:“東極島畢竟是海外仙島,跟一個散人如此較勁,這不是有失東極島的面子嘛。”
伍弟見鐘文敢在此時躍入場中,還扶著自己起來,心中又感激,又難堪,“九首道長,是我的對不對,我不該偷學令妹的武藝。”
“算了,過去的先不說,先應付好當下的場面再說吧。”扶起伍弟后,鐘文拍了拍伍弟的肩安慰道。
鐘文的突然出現,著實讓在場的人不明所以。
況且,鐘文還是從中小門宗派的位置出現的,這著實讓在場不識得鐘文的人有些不解。
“閣下是誰?”姬文沒有見過鐘文,自然也是不認識鐘文的。
“太一門九首。”鐘文臉帶笑意的說道。
當鐘文的話一落。
身在高臺上的太乙門數人,頓時緊張了起來。
太乙門的那數人,根本沒有誰見過鐘文,自然也是不認識的。
但對于太一門九首之名,那可是如雷貫耳啊。
先不說毀了終南山兩大宗門之事,就說把太乙門的吾道子間接弄死一事,他們就覺得鐘文是一個很難對付之人。
這使得他們不緊張都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