場面一片寂靜無聲。
沒有誰在此時會說一句話。
哪怕東極島的人也都如此。
極天的死亡,他們沒有四散逃離,就已經算是好的了,此時的他們,哪里還敢多言。
哪怕是曼清她們,也都沒敢說話。
都在靜待著鐘文接下來的行事。
至于這東極島人會如何,眾人心里也都在猜測著鐘文會如何處置。
依著東極島的行事風格。
放在別人身上,或許早就大開殺戒了。
而此時的鐘文,也只是把這位東極島島主給斬殺了。
至于那位二島主姬無以及三島主姜空二人,甚至東極島的其他弟子們,鐘文也只是殺了數人而已,并沒有全部斬殺。
又是好半天后。
極天的身體溫度都開始往下降之時。
鐘文卻是發話了,“你們東極島以后如何,我不管,但東極島島主乃是水荒之人,江湖規矩乃是不允許三荒任何人介入江湖之中,而你們東極島早已是把這規矩破了,你們東極島準備把這事如何解決?又如何向江湖中人解釋?”
鐘文所問的對像,自然是那位東極島二島主姬無以及三島主姜空了。
而此時。
這二人忽聽鐘文所言,頓時嚇了一個激靈。
估計是任是誰,心中都害怕吧。
能把他們東極島的大島主都一槍刺死了,他們這些武道之境之下的人物,誰又不緊張害怕呢?
如果鐘文要殺他們。
甚至不用一招,都能把他們全部斬殺于此。
“九首。”此時,曼清卻是緩緩的走了過來,小聲的說道。
可是。
曼清冒似有話要說,可是又不知道該如何說。
鐘文所說之言。
也著實如此。
三荒中人,任何人不得介入江湖。
除了自己宗門受到外敵可以抵御之外,任何一位三荒之人,都不得隨意介入江湖之事。
而今。
這東極島冒似真的破了規矩了。
這些,曼清比鐘文還清楚,更是深知鐘文所言之規矩。
就如她所在的慈舤殿,就是如此。
慈航殿的歷代殿主,只要達到了武道之境,她們就會選擇離開慈航殿,加入三荒中的天荒。
絕對不會以慈航殿之名,在江湖之上行事。
這就是規矩。
可當下,東極島的這位神秘的大島主極天,乃是水荒中人。
而今天又是大會之時,這位神秘的大島主極天卻是出現了,這使得曼清也不知道自己要說什么了。
“曼清你有什么話可以直說。”鐘文見曼清過來后,看著眼前的這位即熟悉又陌生之人。
熟悉,乃是因為幾年前鐘文在長安遇上的地個女刺客。
陌生乃是因為那女刺客被自己所殺,而今的曼清又與著那位女刺客長像猶如重生了一般。
可以說。
二人性情不同,但長像極為相似了。
要不然。
當時在龍泉觀與曼清比斗之時,鐘文把曼清的面巾挑開后,直接驚在了當場,還受了曼清一劍。
說來。
鐘文對于曼清,有一種說不明,道不清的情愫在里面。
或許是因為曼清的長相與著那位女刺客太過相像了。
更或者,鐘文本就喜歡這樣絕色美女吧。
愛美之心,人人有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