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想而知。
此淵蓋蘇文,這是沖著他鐘文來的。
著實。
在淵蓋蘇文前來唐國之前,就已是得到了關于鐘文的一些消息。
不過。
消息當中,也只是把鐘文說成一個會武藝的人,甚至還說了鐘文還把吐蕃國的使者全部斬殺一事。
至于消息的準確性,淵蓋蘇文得到消息之時,也只是嗤之以鼻罷了。
放在平時。
一個先天之境十二層頂階的高手,除了為數不多的高手之外,著實可以對所有人嗤之以鼻。
況且。
他淵蓋蘇文在高句麗他們的國家,可以做到一個之下,萬人之上,一直以高姿態俯視著蕓蕓眾生。
他又哪里會在意眼前的為個年輕的唐國人。
“哈哈,打了又怎么樣,你能耐我何?”淵蓋蘇文冷不丁聽著鐘文說他傷了惠字一系酒樓的人后,更是瞧不起眼前的鐘文了。
身為一個武人,而且還有些手段的武人。
不好好習武修道,卻是做那些讓人啐棄的商賈之事。
不要說他淵蓋蘇文看不起了。
剛開始之時,就連長安城當中的那些文官們,基本都看不起鐘文的這一行做法。
什么最高?
在當下不就是讀書人最高嘛,商人低賤嘛。
只不過他們因為知道鐘文是一個狠辣之人,不敢發聲罷了。
但這背地里,可沒少說關于鐘文的一些惡心話。
甚至,到如今,還有著一些官員還會上書至李世民那里,希望革去鐘文的爵,以及官職呢。
而鐘文的官職,除了利州刺史一職之外,也就一個太子少保了。
其他的職務,一個都沒有。
而且。
這兩個職務,以及爵位,還是李世民強加于他的。
說來。
鐘文真心不想去做什么官,加什么爵。
他只是一心想好好修道習武,想好好在龍泉觀當中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,或者陪著自己師傅以及自己家人罷了。
而這些年,鐘文可謂是除了江湖上的一些事情之外,均是被這些官職給攪得無安寧之日。
而這一次,也是如此。
話不言表,話回朝堂。
隨著那淵蓋蘇文那你能耐我何的話一落,鐘文殺氣直接冒出了頭頂了,內氣一轉,一個閃身,就已是到了淵蓋蘇文的跟前。
“砰”的一聲。
鐘文一拳就已是轟在了淵蓋蘇文的胸前,直接把淵蓋蘇文轟飛至太極殿門口,跌落于地上。
被鐘文一拳轟飛且跌落在地上的淵蓋蘇文。
此時嘴里正吐著大口大口的鮮血,眼中閃動著不可思議的神態,看著走向他的鐘文。
他實在不明白。
就剛才鐘文身形一動之后,他怎么會躲不過。
而且,此時的他,已是感受到了內體內氣翻涌,自己的內氣已經不受自己控制了,全部都在奔流著,根本無法壓制住這股涌進自己體內的一絲內氣。
這讓他淵蓋蘇文即慌又怕。
“你說我能耐你何?”鐘文緩緩走近淵蓋蘇文。
而一旁的那些使節們,紛紛往后退出幾步,就怕鐘文會突然對他們下手一般。
對于唐國突然出現這么一位郡王,殺伐果斷,說打就打,而且還是在這朝堂之上,什么禮儀都不顧了,這讓他們心中突然對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有了進一層的認識了。
“我能不能耐你何,你現在不是已經知道了嗎?”鐘文來到淵蓋蘇文的面前,冷笑了一聲,隨后,又是轉向一方諸國使節方向喝道:“來我唐國朝拜,我無意見,但要是敢傷我唐國任何人,死!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