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。
他父親可是最為被圣上所看中,更何況,還有著梁國公之名,更有著中書令之職在身。
就眼前的這些將士,那也得聽從他父親的號令不是。
可他并不知道。
當下的長安城中。
不要說是中書令了,哪怕是皇子太子一系的人,都不得隨意在長安城中行走。
更何況。
剛才他們還得了武侯的告誡,哪怕是圣上,估計也不會管他們了。
此刻的長安城,一切以清查為主。
可不論你是什么官職,又是什么爵位,在將士們的心中,一切以命令為大。
但是。
當房玄齡從馬車上下來后,瞧著當下這個場面,怒斥道:“誰給你們的權力,敢對我兒痛下殺手!還有沒有王法了!!!”
“我等接到的命令,禁止一切人等從里坊中出來。”副隊正有些緊張。
面前所站著的人,乃是房相。
“哼,我等要離開便離開,我看誰敢阻止!”房玄齡怒喝一聲。
“父親,他們剛才還想要格殺于我,父親,你可要為我做主啊。”房遺愛見自己父親回來,頓時眼淚開始往下掉,向著他那父親哭訴道。
而此時。
從塔樓離開的鐘文,正好來到了永興坊。
鐘文瞧著當下的場面,冷眼看了看后,直接從半空中落了下去。
“沒人阻止你們離開,但離開的唯一途徑,只有一條路,死!!!”鐘文一落地后,就冷言而道。
當鐘文從半空中落了下來之后。
驚得在場的人心中直突突。
誰也沒想到,這半空中還有人落下來。
哪怕是認識鐘文的房遺愛,也都愣在了當場。
房玄齡瞧著鐘文突然出現,心中更是大恨。
房玄齡的心中,認為鐘文這就是專門找他的麻煩,要不然為何在此時出現?在他認為,鐘文擺明了就是糾著他房玄齡不放了。
“鐘少保,你這是打擊,你這是攪亂我長安,攪亂我唐國,我定要向圣上告你去。”房玄齡恨恨的指著鐘文。
如他房玄齡能弄死鐘文,此時的他,估計能把鐘文弄死個千兒八百回的。
“云羅寺的,長安東北角各里坊,歸屬于你們管轄,如有任何人出里坊,我拿你們是問。”鐘文也不理房玄齡的叫囂,催動著內氣,大聲向著皇城方向喊去。
云羅寺所來的那幾人,以及上清派所來的那向個,正在皇城。
此時乃是用人之際,鐘文斷然是不可能放棄這兩大宗門的人不用。
隨著鐘文的一聲大喊之后。
片刻之后,半空中直接躍來了三個光頭。
“鐘施主安好,即然鐘施主發話了,我云羅寺定當尊從。如今我唐國內外憂患,也是該我云羅寺施以援手了。”云羅寺的那三人,一落地后,就向著鐘文行了佛禮。
鐘文隨之也回了一禮,“這里,我就交給你們了。”
話一說完的鐘文,直接縱身而去,也不管房玄齡是何想法。
云羅寺的那三人,瞧著已是離去的鐘文,無奈的嘆息了一聲,“各位施主,請回坊間府上吧,如再耽擱下去,我云羅寺也不好交差的。”
云羅寺此時來長安的那三人,以云鼎為首之人,向著房玄齡,以及趕過來的魏徵等人施以佛禮道。
房玄齡眾人,或許會對鐘文不喜。
但對于云羅寺的人,卻是會以依禮相待。
“三位大師,并非我等不回,而是這般做法,這是要攪亂我長安,攪亂我唐國的。”房玄齡依然憤慨道。
“施主,長安亂不了,唐國也亂不了,你就安心回去吧。”云鼎笑了笑說完后,就往著一邊退了幾步,讓出道來。
云鼎的也不是一個傻子,自然是知道,此時的長安,斷然是不能由著任何人亂來了。
他可是從上清派的人嘴中知道,在東極島發生的所有事情。
而且。
他們也從寺中傳來消息得知,鐘文乃是一位絕世高手,估計連他們云羅寺的寺主,都無法應對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