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或多或少的,都有著對鐘文的一份崇敬。
甚至有些將士的心中,直接把鐘文當作唐國的護國神一般的崇敬著。
天色越來越黑。
隨著亥時鼓聲一響。
通義坊中一處宅院之中,一只信鴿突然從此宅院中起飛。
“咻”的一聲。
守著通義坊的一名弓手,直接把那只信鴿給一箭射落。
“快去通報,通義坊中有人放飛一只信鴿。”那名弓手射落了只信鴿后,大聲向著身邊的將士大喊。
不久后。
一名武侯將軍帶著眾將士奔來,“快,把通義坊圍起來。”
這名武侯的將軍,屬于左武侯,歸屬于程咬金管轄,名為孫哲。
其職可以說在左武侯大將軍之下,權力也是不容小覷的。
隨著眾將士把通義坊如數圍起來之后。
通義坊中信鴿所離開的那宅院中數人,卻是開始擔憂了起來了。
就連那名女子,也都有些擔憂了。
而此時。
鐘文見通義坊方向異動,而且也聽到了信鴿一詞之后,直接往著通義坊而來了。
“發生什么事了?”鐘文一來后,走向那武侯將軍孫哲問道。
“屬下孫哲,見過鐘少保。剛才通義坊中有信鴿出沒,你看,這是信鴿腿上綁著的消息。”左武侯將軍趕緊拿著一片紙條迎上鐘文后遞了過去。
鐘文接過紙條之后,看了看道:“是哪位好漢在這黑夜當中射落信鴿的?”
隨著鐘文的話一出后,一位弓手有些緊張的小跑了過來,“回鐘少保,是我。”
鐘文看著眼前的這位年輕的弓手,走上前去,拍了拍他的肩膀道:“不錯,只不過我有些不明,在這黑夜當中,即便有火把的光亮,想要射落信鴿可有些難度吧,你是如何做到的?”
“回鐘少保,我從小跟著我爹打獵,在山林中只要有飛鳥經過,我就能射落下來。”那弓手被鐘文這么一個高官問話,心中即欣喜,又緊張。
當鐘文只是問他射落信鴿之事后,這才臉上帶著一副憨厚的笑回應著鐘文。
鐘文聽后,認為眼前的這個弓手,估計就是所謂的神射手了。
想來曾經跟從他的父親打獵,養成了某種特定的天賦。
隨即,鐘文想起自己有一本關于箭法的秘籍來,“你今年多大了?叫什么名字?可有習過武?”
“回鐘少保,我叫伯益,今年十六歲,我沒有練過武,家里窮,也沒有讀過書,要不是父親去世后,我也不會代替父親來軍中的。”弓手有些難過的回應道。
“孫將軍,此人待事情結束后讓他解除軍職,你跟程將軍回稟一聲,他以后就是我的人了。”鐘文聽完后,也不多想,直接向著一旁的孫哲交待道。
“是,鐘少保。”孫哲聽后,眼中羨慕的很。
能入鐘文的法眼,那必當讓眾將士羨慕的緊。
跟隨著一位少保,那這前途可謂是大大的有。
鐘文看了看伯益,再一次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待長安事情結束后,到郡王府找我,如果你不愿意,就當我沒說過。”
“我愿意,我愿意。”伯益此時早已是傻在了當場了。
能被他所崇敬的人收下,這份驚喜,決對能讓他三天都高興的沒邊。
況且。
就鐘文這種能上天入地一般的縱身術,就瞧著他眼羨的很,他哪有不可能會不愿意的。
“那好,當下還有事,待結束后你我再詳說。孫將軍,打開坊門,隨我入內看看到底是何人傳信出去。”鐘文也不再多話,一邊往著坊門走去,一邊向著孫哲吩咐道。
紙條之上。
寫的字不多。
只有數字之言。
“長安禁,速離!”
就這數字之言,鐘文卻是可以肯定,這通義坊中有暗探。
至于是何人所為,鐘文雖不知道,但只要有信鴿,那必然會有養信鴿的場所。
只要稍加檢查,就能排查出信鴿出自哪座宅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