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七十萬,西域方向有七十萬,其他的地方,我聽說也有不少,高句麗國方面,有二十萬,好像還有后備兵馬,具體多少我不知道。而吐蕃國好像有十幾萬,真臘國那邊,好像也匯聚了近二十萬。”使節哪敢慢一拍。
如此好求生之機,要是不趕緊回答。
他都不知道眼前的這個狠人,會不會直接把他給弄死了。
聽到此間。
鐘文也知道,眼前的這個西域使節,斷然是不可能知道太多的事情了。
隨后也不再問話。
秦懷道看鐘文不問話了,機靈的把這西域使節的人讓人給拖走了。
過了好半天后。
秦懷道見鐘文一直不曾開口說話,眼睛都閉了起來,心中有些急,“鐘少保,接下來如何?”
鐘文一直在思索著,該如何應對。
當下使節們如何,是死是活。
鐘文心底也著實沒個底。
真要是死絕了,到時候唐國邊境真要是發生了戰亂,自己也是分身乏術,想要救援也不一定來得及。
況且。
唐國周邊到處都有戰事了,鐘文即便有飛天遁地之能,也無濟于事。
到時,邊境戰亂一起,唐國百姓必將受到迫害。
又片刻后,鐘文心中終于是有了主意,睜開眼來向著秦懷道說道:“把突厥的幾個使節拖過來。”
秦懷道得了話后。
帶著人去了大牢去了。
突厥的使節。
那可不是一個兩個。
而是有著二三十人的。
這么多。
秦懷道自然是不可能全部拖出來過堂的。
秦懷道也算是聰明。
當他聽到鐘文的話,入了大牢之后,開始挑選著幾個害怕的人出來。
七個人。
全部兩眼放光的盯著大堂之前擺放著的一個盛滿清水的木桶。
如果當下沒有鐘文他們在的話。
估計這七人都能干起仗來。
鐘文見這七人。
心中冷笑。
突厥人的秉性,鐘文以前可以不知,但現在必然是知道了。
突厥人,一直以來都是信奉強者。
誰強就信奉誰。
而且。
突厥人還有一股奴性。
可以說是骨子里帶著一股奴性。
在草原上生活,他們的生活作息,都以養牛馬羊等牲畜為主。
牲畜服不服,全靠手中的鞭子。
而當他們遇上了更強之人,要么送上自己的牛羊馬等物,要么只能送自己上門為奴了。
在草原上生活。
一切以大魚吃小魚,小魚吃蝦米,蝦米吃泥巴這樣的狀態存在的。
“你們突厥人都已經到西北邊去了,這一次是想集各國準備瓜分我唐國嗎?真覺得我唐國是泥巴捏的?還是你們的可汗認為我不會去西邊轉一轉?”鐘文半問話的形式說著話。
“說來,我還真沒有去過草原,也沒有去過西邊,待這邊的事情一結束,我到是要去西邊轉上一轉。我很喜殺人,而且也很喜歡殺突厥人,不知道你們突厥人有多少人可以供我殺的?對了,你們見過京觀嗎?要是沒有見過,我鐘某人到時候,說不定會在草原之上筑就上萬座京觀!”
當鐘文的話一落后。
那七人眼神之中閃動著恐懼之色。
京觀之名。
他們自然是明白是何物。
如鐘文真的在草原上筑就上萬座京觀。
可想而知。
到最后,他們突厥人將不復存在。
上萬座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