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上,長安城最近異動,我們是不是該離開了,要不然,恐生有變啊。”一位老者來到那少年身邊。
“莫老,你放心吧,果果斷然是不會出賣我們的,而且,母親曾說過,越是亂局,我們越要靜心,切莫讓人瞧出問題來。”少年淡淡的說道。
“少主,果果是我的弟子,我當然知道她的秉性,但不怕萬一,就怕一萬啊,為了以防不測,還是請主上趕緊離開咸陽吧,要不,我們去嶺南?”老者依然放心不下。
老者和少年說所的那位果果。
自然是鐘文所抓住的那位與曼清長像極像的女子了。
“莫老,果果跟隨你多年,也跟隨了我們多年,我相信她。”少年依然淡淡的說道。
最終。
老者也是無奈。
自己的主上不離開,他們斷然是不可能離開的。
此次事情變化太快。
雖邊境一直有消息傳來,可邊境一直處于對峙當中。
所有人都在等著長安城的那些使節們的消息,或者都在等著唐國的決定吧。
長安城的亂像雖已是平息,可最近長安城嚴查設防的。
只要進入長安城的人員,均是需要盤查半天才會放行。
可想而知。
任何一個可疑之人,都不可能出現在長安城中。
那便出現了,稍有露出馬腳出來,那必然會被抓。
自打那位叫果果的女子被抓后,就不再有任何的消息傳回咸陽了,這才使得那位老者心中憂慮。
“聽說你們是前太子的人,想來各國集重兵在唐國邊境,就是出自于你們之手吧?你們是想把唐國搞亂嗎?還是想瓜分唐國?”此時,鐘文正坐在那叫果果的女子面前。
“要殺就殺,何必多言。”果果并不吃鐘文這一套。
什么審問,對她來說,根本無濟于事。
況且。
此刻的她,已是被鐘文截了穴,一絲內氣都提不起來,甚至連行動都有些艱難。
這幾日里以來。
她也一直在等著鐘文過來,好給她一個了結。
“我不知道你們的主子為何如此狠辣,為了一己之私,要把唐國陷于戰亂之中,不顧百姓生死,你覺得他能成功嗎?”鐘文繼續道。
“哈哈哈哈,狠辣?當年我主上要是出生了,你們嘴中的圣明皇帝,想來也會把我主上也一并給殺了吧?論狠辣,論一己之私,誰比得了李二?”女子聞話后,頓時憤怒而道。
女子所言的話。
讓鐘文也著實不好回擊。
李世民曾經做下的事情,也確實是如此。
李建成的所有子嗣均被殺,只要是帶把的,就沒有一個放過的。
甚至。
連李建成的妃子等后宮一系人,也都納入到了自己的后宮。
這一切,鐘文深知,也明白。
“說說你的那位主子吧,我到是很想見一見。”鐘文無話應對,只得轉移話題。
“哼,你就別想了,要殺要剮,隨你。我知道你境界身手高強,可你想要從我嘴中知道我主上的事情,做夢了。”女子憤恨道。
從女子的話中。
鐘文明白。
自己再問下去,也是徒勞無力。
被洗腦了這么多年,想要從這些人嘴中知道什么消息,基本不用想了。
“那宅院中的信鴿,你們殺了剩下的十來只,但你們卻是從未想到,還有一只并未死,只要養幾天之后,想來也能飛的。到時候,如果我拿著信鴿放飛,你認為我能不能尋到你那位主上?”鐘文雖無法從她嘴中探知道什么。
可只要有信鴿在,一切都簡單多了不是嗎?
這話說來簡單。
可那只信鴿,卻是傷得極重,并不如鐘文所言的這般簡單。
想要讓信鴿傷好且復飛,鐘文說來也沒數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