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李山。
見鐘文也已是追著信鴿而去了,隨即帶著果果往著鐘文所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。
一刻來鐘后。
信鴿直入咸陽城。
這讓鐘文倍感奇怪。
依著鐘文所理解的,前太子一系的人,斷然是不可能在離著長安城如此之近的咸陽城待著的。
這要是被發現了,想跑都沒路啊。
不過當鐘文想起一句話來后,也就明白了前太子一系的人到底為什么會選擇咸陽城了。
有道是,最危險的地方,就是最安全的地方。
說來。
長安城算是最危險的地方了。
比起咸陽城來說,這危險程度,可想而知了。
但咸陽城也算是離著長安城最近的城市了,而且咸陽城中,還有著不少的將士存在。
細細想想,這個危險之地,離著長安最近。
想要從長安打探到什么消息,也是最為方便之地。
隨著信鴿入了咸陽城后,直入一座宅院后。
鐘文終于是追尋著信鴿,知道了信鴿的回歸的所在地了。
鐘文怕此處依然是一個據點,二話不說,直接縱身入了那處宅院當中。
“什么人!”當鐘文一入那宅院后。
正好一名中年人抓住了那只信鴿,又見鐘文突然從半空中躍入自己所在的宅院,心中大驚的喊了一聲。
鐘文冷冷的看著這個中年人,也不說話,也沒有什么動作。
片刻之后。
宅院中十數人奔了過來。
為首之人,是一位老者。
鐘文從那位老者身上散發出來的內氣,可以判斷出,此人乃是一位先天之境八層的高手。
這到是讓鐘文更加的好奇起那位前太子的子嗣來。
到底是有何能力,能讓一位先天之境八層的高手,心甘心愿的成為他的屬下。
而且。
除了那位老者之外。
他身后還有一位先天之境的高手,其境界鐘文判斷應該屬于先天之境四層。
兩個先天之境高手成為屬下,這著實讓鐘文越發的好奇了起來了。
而此時。
李山帶著那女子也過來了。
當李山帶著那女子一躍入宅院后,驚得那些人大驚失色,“果果。”
老者瞧著自己的愛徒被眼前的兩個人抓著,心中即恨,又驚。
“你叫果果?看來你姐姐和你的名字都是互換著用啊。”鐘文一聽果果之名,心中突然想起幾年前的那個即叫青青,又叫果果的女子來。
“放了我徒兒!”老者見到果果后,愛徒心切,大聲向著鐘文二人大喝一聲。
鐘文見那老者大怒,笑了笑后示意李山放人。
對于放了那叫果果的女子,鐘文根本不在意。
哪怕她長得漂亮,美艷,鐘文也不再是以前的鐘文,斷然是不可能把這樣的女子放在自己的身邊的。
如哪一天自己靜修之時給自己來上那么一劍,自己可就真成了傻蛋了。
不過。
鐘文也沒有給果果解去她體內的內氣,依然截了她的經脈穴位,使得她無法調用內氣,甚至連行動都艱難。
鐘文見那果果被李山放了之后,看向那老者道:“我能來此地,就是想見一見你們的主上,放心,我不抓他,也不殺他,只是想見一見,還請把你們的主上請出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