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建武沒有說賠,也沒有說不賠。
不過。
高建武卻是說鐘文乃是唐國上使,希望鐘文最近居于高句麗國都城,說是讓新羅過來的上百女子服侍好鐘文云云的。
而且。
高句麗國的官員們,更是無恥的說用那些新羅女子來抵賬什么的。
而且。
還說如果不夠,他們可以讓新羅國送更多的美艷女子前來服侍鐘文這個上使,如果還不夠,他們可以讓新羅國幾千名女子前來,就當作是抵賬。
如此行為,這讓鐘文終于是見識到了高句麗人的嘴臉了。
自己酒樓是被淵蓋蘇文砸的,人也是淵蓋蘇文傷的。
而這高建武,卻是讓新羅國的女子來抵賬。
這明擺著是以大欺小,仗著高句麗國國力強大,可以迫使新羅國送女子到高句麗國。
著實。
新羅國也好,還是百濟國也罷。
這兩個國家,一直受著高句麗國的欺壓,想開戰就開戰。
而每一次開戰之后,新羅國就得送上不少的年輕美貌女子到高句麗國。
鐘文突然起身,皺起了眉頭,“看來高句麗國這是賴賬了,我鐘某人在唐國的秉性,看來你們高句麗國人是不知道的吧?不過沒事,你們可以好好向你們使團的人問上一問,砸了我鐘文的酒樓,傷了我鐘文的人,這下場是什么。切忌,別步淵蓋蘇文的后塵。”
鐘文的話,頓時引起眾人的不喜。
高建武心有所思,隨即向著他身邊的一位太監言語了幾聲。
那太監隨之跑了出去。
而此時。
整個平壤城中,到處都在傳揚著他們的莫離支被一個唐國道人,如牽著一條牲畜一般給牽回到他們高句麗國來。
平壤城中,一處宅院內。
一位鶴發童顏的老者,手中拿著一把錘頭,正敲打著一件物件。
突然。
一位年輕人闖了進來,急呼道:“師祖,不好了,剛才我在大街上,瞧見師傅被一個唐國道人牽著送回平壤城了。我觀師傅的神態,好像是被廢了,師祖,你可得為師傅報仇啊。”
“哦?可當真?”那鶴發童顏的老者一聽之后,放下手中的錘頭,心中驚道。
自己的弟子被廢了,這可不是一件好事。
鶴發童顏的老者清楚。
淵蓋蘇文的境界,那可是先天之境八層。
這可是他費了不少的精力,以及資源,才把淵蓋蘇文培養成為一個先天之境八層的高手來。
而今。
自己選擇中的這個弟子,被一個道人廢了,這使得他不得不驚。
“師祖,千真萬確。”那年輕人急道。
“走,隨我去看看。”老者拍了拍手,隨即帶著那年輕人往著外面行去。
沒過多久。
二人已是到了平壤城的大街之上。
可此時的大街上,除了議論聲外,根本已是沒有了淵蓋蘇文的影子。
當他們二人得知淵蓋蘇文他們已是往著王城方向去了之后,二人二話不說,直奔王城。
片刻之后。
二人已是到了王宮宮城前。
“墨先生。”高建武見老者前來,趕緊行禮。
而鐘文見那一老一少過來,心中也是有些奇怪。
可當鐘文見高建武向著那老者行禮,而且稱其為墨先生之后,心中更是好奇了。
隨之往著那位老者身上看去。
頓時。
鐘文這才知道那高建武為何會稱呼那老者為墨先生了,因為此人乃是墨家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