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想而知,這墨家人不可小看。
“你是墨家哪一系?墨門?還是墨宗或者墨派的?”鐘文再一次的答非所問。
當下。
鐘文能跟著這位墨先生離開高句麗國王城,心中自然是想弄清楚這位墨先生的身份了。
墨家。
與鐘文無仇無怨,同時也與太一門無仇無怨的。
而且。
鐘文對于墨家人還有些想法,一直想著把一些墨家人請回利州,好建設利州什么的。
不過。
現在是不太可能的了。
因為鐘文已是當著李世民的面,把所有的官職都辭了,哪怕是爵位也給辭了,即便現在能見到墨家人,鐘文也只能是望洋興嘆了。
“看來道長對我墨家甚是了解啊,連我墨家三系都已是知道,難道道長以前曾經見過我墨家人不成嗎?”墨先生依然繼續打問。
而鐘文卻是不愿再多說話。
對于眼前的這個墨先生,鐘文雖然不在意,但也知道,這些最能隱忍的墨家人,沒有哪一個是廢物。
好半天后。
鐘文隨著那位墨先生來到一處居所。
“你先去看看你師傅,這里有我就行了。”墨先生請了鐘文入坐后,又差了他那位徒孫離開。
“是,師祖。”那位弟子躬身離去。
二人相對而坐。
過了許久一般。
墨先生終于是忍不住了,“敢問道長,聽說淵蓋蘇文是你廢掉的?雖說他有些跋扈了些,但也不至于廢掉吧?”
“真就只有跋扈這么簡單嗎?難道他是你的弟子?要是你的弟子那最好不過了。你身為他的師傅,在長安砸了我的酒樓,傷了我的人,你說這事該怎么解決吧!”鐘文冷笑而語。
“道長乃是修道之人,這身外之物又何必如此看中呢?蓋蘇文砸了你的酒樓,又傷了你的人,你不是已經把他廢了嘛,這事也算是給了道長了一個交待了。”墨先生聽了鐘文的話,心中更是不悅了。
自己弟子先天之境八層的境界。
去了一趟唐國,說被廢了就被廢了。
這讓他損失了幾十年的培養,更是浪費了不少的資源。
可這一切已是發生。
在面對著鐘文這么一個強人,他也是有心無力。
他雖身處高句麗國。
可他墨家的消息,也從未間斷過傳給他。
早在幾年前,他就知道了鐘文這個人了,而且他還知道,眼前的這個鐘文,即狠辣,又毒。
就前段時間江湖之上傳出來的消息,他哪會不知道。
要不然。
他也不會這么客氣的對待鐘文了。
把他那個培養出來的弟子給廢了,如放在別人的身上,說不定他早就出手了,斷然是不可能還把人他的居所來。
“呵呵,這就算是交待了?看來你們墨家的臉還真是夠厚的。你把我此地,到底是何意?有事說事,就不要在這里兜兜繞繞了。”鐘文聞話后,冷笑道。
對于賠償之事,鐘文也知道眼前的這個墨先生斷然是不可能賠償他了。
好在自己酒樓的伙計只是受了傷,并未死人。
要是死了人的話。
鐘文說不定會在這城中大殺一方不可。
敢殺自己的人,那絕對不會好活。
“道長性情真率,那我也就不再繞圈子了。聽聞道長知道靈寶門地下城之事,而且據我們所查,靈寶門的那其中一塊令牌,道長應該接觸過,不知道道長可否忍痛割愛?”墨先生見鐘文性情如此直接,也不再繞彎子,直言起了他的目的來。
鐘文一聽他說起靈寶門之事,頓時就想起了隱于靈寶門的那位墨門弟子黑尋來了。
眼前的這位墨先生,直言自己接觸過令牌,這就不得不讓鐘文心中即是好奇,心中又同時懷疑起那位墨尋來了,“哦?你又如何知道我接觸過那塊令牌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