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沒想到。
幾年的時間,就已是成長到了如此的境地,這不得不讓他墨幽心中感慨他墨門為何沒有這樣的子弟出現。
“小友且慢,我墨門自然是不會為難小友的,只不過小友剛才所提的條件著實有些難辦。即便巨子令當中真如小友所說的那般,可那墨家劍法也是我墨家所有,這點,老夫有些難辦啊。”好不容易有一塊令牌上門,墨幽怎么可能會輕易讓這塊流動的令牌逃走呢。
可是。
墨幽也心驚于鐘文的身手。
真要是二人開打,誰強誰弱誰也沒有數。
可令牌的重要性,促使得他墨幽不得不喊話止住去勢的鐘文。
而此時的墨幽。
心中,身上,眼中。
開始散發出不小的殺意出來。
而與此同時。
墨乙他們幾人也開始紛紛往著墨門內走去。
這一切,自然是逃不過鐘文的眼睛了。
“多不多慮,是你們的事情,不是我的事情,我要的就是這些,即然你墨門不想談,那還談什么呢?我九首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毛頭小子,你最好把你的殺意收起來,可別到時候你我一戰之后,你墨門可就真的要為你的沖動成為冤死之鬼了。”鐘瞧著再一次帶著殺意的墨幽,冷眼之色瞧著。
聽著鐘文所言之話的墨幽,心中雖怒,但他也知道。
如自己與眼前的這個小道士打將起來的話,如自己控制不住局勢,那他墨門的子弟,必然是會遭受災難的。
墨幽不敢賭,也不能賭。
隨即殺意頓去,看向鐘文道:“小友,我知道你乃是一位武道之境高手,而小友所言之事,能否讓我等考慮一番?況且,第三塊令牌到如今也還沒尋到,此事待第三塊令牌到了手之后,我們再好好商議一番如何?”
墨幽的殺意消散,這也讓鐘文的緊張之色也淡了下去。
墨幽能如此說,證明他還是想從鐘文手中得到令牌的了。
至于他所說的第三塊令牌。
鐘文不知道在哪。
只聽過潛伏在靈寶門的墨尋講過,那塊令牌正是在靈寶門,至于在誰手上,墨尋卻是不知。
墨門的人并不知道。
鐘文所言的那塊令牌,可是師弟李山的,并非鐘文他自己的。
自己只是拿起來看了看罷了,根本不知道,那塊令牌還有著一股氣味,能夠使得這墨家人知道令牌在誰手中。
如此重要的線索,也讓鐘文想即刻趕回長安,好讓李山把東西交給他來保管,也省得李山一家遭受不必要的傷害。
墨家人的瘋狂,從那墨尋的身上,就能發現一些端倪了。
“可以,你們什么時候得到第三塊令牌,我們什么時候再談。”鐘文真心不想再多話了,話一說完,就縱起身形,往著遠處的密林之中縱去。
片刻之間,人影就已是消失在了墨幽的眼前。
而隨著鐘文的身形剛離開后。
墨門之內涌出好幾十個高手,均是在先天之境境界上。
更有甚者,都還有先天之上七八層的高手夾雜在其中。
“父親,人呢?”墨乙瞧著沒了人影的鐘文,向著墨幽急道。
“走了,以后有機會再說吧,此人不是你們能抵擋得了的。”墨幽心中暗自嘆了一口長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