鐘文并不了解墨家的機關術,誰又知道這墨家人是否在哪里盯著鐘文呢?
即便鐘文耳朵眼睛好使,但也止不住墨家人是不是有別的技術,說不定人家有個什么望遠鏡類似的東西在監控著他呢?
更或者就連地下都已是被墨門給打出不少的地洞來呢?
所以。
鐘文只得選擇步行離開墨門。
鐘文有著這樣的想法,也只是因為他所面對的是墨門。
畢竟墨門這個宗門太過神秘了,神秘到誰也不了解。
鐘文的這種小心,與猜測,也著實是對的。
就好比此時。
在機關最外緣,墨離就正好等著鐘文呢。
在鐘文從墨門離開后不久,墨離就通過他們墨門的一些途徑,直達至機關外圍了。
又過去好半天后。
鐘文終于是來到了機關的外圍處。
可當鐘文來到這外圍后,卻是瞧見遠處一棵樹上坐著一個女子。
而這個女子正是被自己一掌轟飛的墨離。
心中頓時一緊,轉頭看了看周圍。
耳朵也隨之豎了起來,聽著周邊的動靜。
在鐘文確認沒有任何的問題之下,鐘文的疑心更重。
墨離的出現,這讓鐘文不得不小心再小心。
“喂,你看什么呢?”遠處的墨離瞧著鐘文好半天不動,盡在那兒轉頭觀望,大聲的向著鐘文喊了一聲。
“你為何會在這里?難道你墨門還是準備要圍殺我嗎?”鐘文隨即走了過去,凝神問道。
“你想多了,我爹和祖父他們才不會圍殺你呢。”墨離從樹上跳了下來,有些不快的說道。
“那你為何又出現在此地,難道是在等貧道嗎?”鐘文不解。
一個女子在這密林之中,著實有些詭異。
雖說此地依然屬于墨門之地,可一個姑娘家家的,坐在樹上等著一個可以說陌生的人,這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做出來的。
不過再往深處想。
也就知道了。
這墨門本就是在這白山黑水之間。
所有人都以這密林之中的野獸為伍,怎么可能能把一個女子培養成為一個大家閨秀來。
沒跟人家私奔就已是燒高香了。
“我就是在等你。”墨離大大咧咧的回道。
“你等貧道何事?”鐘文一聽后更是不解了。
“我聽其叔說,你有令牌,我想見一見,不知道你能不能給我看一眼?”墨離此人冒似看起來沒有心機似的,說起話來也是直來直去的。
就好比鐘文剛到墨門之時,所說的話,或行為,均是如此。
鐘文雖說對于墨離不并了解,也不熟悉。
但從墨離的言語之中也能猜出她是個什么樣的人。
再者。
鐘文轟了她一掌。
這姑娘受了點小傷,但冒似也不記仇似的。
這一點。
更讓鐘文能猜測出墨離就是一個沒心計,不耍小聰明的女子了。
隨即,鐘文言道:“你怕是找錯人了,即便我有令牌,一來我也不可能給你看,二來我也不可能隨身攜帶。”
“那好吧。”墨離一聽后,歪著腦袋想了想,無奈道。
鐘文也不想多待,向著墨離拱了拱手,往前走去。
可當鐘文還未走多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