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墨焱乃是武道之境六層。
最差的,也只有武道之境五層的墨冥了。
真要如墨靈所言那般,到時候墨家三門還真有可能會有五個武道之境七層的高手的。
如此實力。
如真與三荒對比,到也是不差的。
如果水妖未死,理竹他們依然還在天地二荒的話。
再過些年,誰又知道那個時候的三荒的實力又會強大到什么地步呢。
站于一邊的墨羅,臉色有些陰沉,看向眾人后說道:“剛才墨幽的話,二位想來已是知曉了吧?此事該如何應對?你們心中可有數?”
“墨羅,雖說我們未曾出山去,但就憑墨幽所言,我墨靈卻是有些不相信的。水妖的戰力如何,在場的估計也只有我有資格來評判了。”墨靈轉首看向墨羅,眼神之中,帶著一股恨色。
“三荒一直在尋找我墨家三門所在之地,諸位也如我墨門一般,居于這白山黑水,這么多年了,想來諸位也早就想重返華夏了。而今水妖一死,三荒必亂,即便水荒再選出一位水妖來,想來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成的。”墨羅卻是并不理會墨靈的懷疑,自顧的說著他想表達的話來。
墨幽早已是把話說出去了,更是直言所見到的一切。
墨冥也好,墨靈也罷,早就隱于不遠處聽著了。
墨羅對于墨靈的懷疑,基本是無視的。
而隨著墨羅的話一出后,墨靈心中還有一些不快。
她的這種不快,自然不是沖著墨幽墨羅去的,而是沖著水妖去的。
她的那一只空空如也的左臂,到如今早已是接不回去了。
如此之仇恨,水妖一死,這仇也就尋不到所報之人了,只能轉嫁于水荒的頭上去了。
況且。
墨靈她也真不是懷疑,而是對于水妖的恨罷了。
“墨羅,水妖雖死,可這天地二荒還在的。況且,水妖死在了太一門,而剛才墨幽所言墨離在太一門,可否讓墨離探一探太一門的根底,這樣我們也好知曉這太一門的情況。”一旁的墨冥建議道。
“不可,墨離也只有先天之上三層境界,要探太一門情況,那這是讓墨離送死。”一直未曾說話的墨乙,見墨冥的提議,頓時就跳了出來反對道。
“不錯,墨離境界太低,而且太一門那叫九首的小道長身手估計也在武道之境七層之境,讓墨離探太一門的底細,這是害了墨離。”墨幽也反對道。
“那該如何?我來之前,可是聽你墨門傳話之人,說地下城的鑰匙乃是在那太一門之手,當下墨離又在太一門,除了她,沒有誰能去探得消息回來了。”墨冥依然堅持自己的看法。
如此之提議。
如依常理來說,也著實只有墨離能提供關于太一門的消息了。
真要是派個人前往太一門。
最終的下場,要么身死,要么消失。
在場的人,不管是墨冥也好,還是墨靈也罷,更或者是墨門的墨羅、墨幽,以及墨乙。
他們深知此事也只有墨離能干了。
緩過來的墨靈,望著天空,長嘆了一口氣。
水妖一死,墨靈突然覺得失去了什么目標一樣。
不過她也知道。
自己一生的仇人已是身死,而她也想見識一下殺死自己仇人的人是誰。
同樣。
她身為墨派之人,其職責之事,也是需要去辦的。
隨即,墨靈看向墨羅說道:“我看,這事就由著墨離去辦吧,我們這些人,此時想要派人混進太一門是不可能的了,墨羅,你覺得呢?”
墨羅明白。
哪怕是墨幽也明白。
這事也只有他們墨門的未來之主墨離才能辦得了的。
不管如何。
打草驚蛇之事,他們不敢去做。
而且還是在鐘文與墨門的人見過一面之后,還要去打草驚蛇。
這事不是他們做得出來的。
為了墨家的未來,墨羅只得向著眾人點了點頭,“就依墨冥之意吧,幽,待事畢后,你前去與墨離言明一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