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著老道士把觀門打開。
不久后。
云機二人坐于老道士對面。
這三人一坐下后,云機就向著老道士說了他們的來意。
老道士一邊扒拉著炭盆,一邊回應著這兩位云羅寺的人,“二位剛才所言之事,老道我卻是幫不上什么忙了。”
“為何?”云深一聽之下,心中急道。
“二位有所不知,幾個月前,東極島已是閉島,如我這般的老道人,卻是無緣上島的,也只能留下看守東極觀了,所以,二位想要上島,老道可沒有辦法幫到二位了。”老道士緩緩說道。
云機二人一聽,兩眼失神。
著實。
他們打見到眼前的這位老道士之時,還以為他們二人走錯了地方。
就眼前的這位老道士。
身手可以說是低到了一定的程度了。
腿腳不便不說,就這境界,也只是一個小小的小成境罷了。
就以這樣的境界身手,放在東極島來說,不就是當作廢物一樣對待嘛。
就東極島而言。
沒有后天境,你想上島都沒有可能。
小成境是什么?
那也只是比入門高上那么一個階。
比起后天境,都要低兩個大階。
想要入東極島,不要說門都有,估計連窗戶都不見一個。
更何況這個道士,還這么年老。
“敢問道長,東極島為何突然閉島?難道東極島發生了什么大事不成嗎?”云深問道。
老道士搖了搖頭,“我也不知道,當時收到消息的時候,我觀中的人就撤走了,然后就留下我一人守著東極觀了,至于要守多久,他們也沒有明說。”
老道士雖說是個道士。
吃著東極觀的飯,用著東極觀的東西。
但卻并非東極島的人。
說來。
人家也只是一個道士,修道罷了。
人老了,自然也是需要有一座道觀好有一個容身之所。
而且。
他在東極觀中,也待了有些年頭了。
說來。
老道士也只是一個普通的道人罷了。
雖說他知道江湖之上不少的事情,但卻是因為境界的原由,一直排除在東極島的勢力范圍之外。
要不是這一次東極島閉島之事。
他也不可能會被人拉來守著東極觀,說不定此時的他,還依然在做著東極觀的一些雜事呢。
“敢問道長,可有船只?即然東極島已是閉了島,那我二人也只能自行前往東極島了。”云機想了想問道。
“船只到是有,但也只是一些小船小舟,不過當下可不是什么好天氣,二位想要入島的話,最好還是再等兩個月。”老道士聽著二人想要自行劃船入東極島,趕忙勸阻。
“多謝道長好意,我二人此次前來只是為了請回我云羅寺人的尸首,必然是要上島的,多謝道長之言,我二人告辭。”云機也不再多作他言,起身后,向都會老道士行了一佛禮之后,帶著他那師弟云深離去。
不久后。
二人在海邊尋到了幾條破木舟。
而這舟,說要多破就有多破。
但好在不漏水。
二人冒似也不怕海上的危險,直接各上了一舟,操起槳,就往著東極島所在的方向劃去。
依著二人的境界身手。
也著實不需要害怕海上的危險。
哪怕有臺風,依著二人的身手,也是完全可以逃得命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