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者。
薪俸又高,而且還時不時的有所獎賞。
去哪里為官,能有這么好的福利?
當然,你要是去到別的地方為官想要撈錢,那就另當別論了。
“道長你說笑了,高升不高升另說,不過這些年我在利州已經習慣了,調任其他地方,我說不定還不習慣呢,在利州挺好,挺好。”鄭之被鐘文這么一說,趕緊辯白。
雖說是個官就想往上爬。
哪怕鄭之也是一樣的。
到利州來之時,是從五品上的別駕。
到如今還是從五品上的別駕。
與他同一職級的,要么都升了,要么都調任了。
他鄭之心中當然也期望自己能升一升,或動一動的。
可當下,他卻是知道,利州沒有鐘文發話,任何人都調不走,也離不開。
哪怕是長安要調人,也得經過鐘文這個曾經的刺史點頭才行,要不然,利州這么些年,為何官場之上一直沒有動靜呢。
“那不就結了,即然你習慣了利州,這長安調一個刺史過來,那又能如何呢?你們該干嘛干嘛,他該干嘛干嘛就行了。”鐘文沒所謂的說道。
“不是啊道長,長安這一次突然說要調一個刺史過來,必然是有其原因的,而且道長你一手把利州發展的如此之好,別人過來摘果實,我看不過去,哪怕我全利州人也看不過去。所以,道長,你看你能不能上書到長安,好讓長安改一改主意。而且,長安此次調派之人乃是許敬宗。”鄭之見鐘文并不在意一樣,頓時就心急了。
“鄭別駕,這利州之事,我早已不再插手了,你們安部就班的行事,沒有人能拿你們如何的。即便長安委任了新刺史上任,這與你們的公務并沒有沖突,至于你所擔心的,自然有著利州新律制衡于他的。而你說摘果實也好,還是別的也罷,你多想了。許敬宗來了能辦事則好,要是不辦事,你們也可以好好敲打敲打他嘛。”鐘文并不在意。
許敬宗是什么樣的人,鐘文心里還是有個數的。
史書說此人乃是奸。
但鐘文一直覺得,在史上的這些人物。
放在當朝,必然是有奸有忠的。
奸也好,忠也罷。
就算你再厲害,到了利州,你又能跳到哪里去呢?
當下的利州,早已不是以前的利州了。
一切以百姓為主,任何官吏,只要你敢行一件與民不利之事,百姓都能弄死你。
不要說你是什么刺史,估計你就是一位國公,一位親王。
百姓拿不下你,執法隊也敢拿下你。
現在的利州執法隊,其律法章程早已是越發的規范了。
監察百姓,同樣也監察官吏。
鄭之瞧著鐘文冒似是鐵了心了,只得無奈的嘆了嘆氣,“唉!!!道長,即然你都這般說了,那我也只能遵照你的指示去行事了。”
當天。
鄭之就已是返回了利州。
鄭之到是想在龍泉觀留上一晚。
可長安來的宣詔的內侍一行人,他得去陪同。
而且,他還想從那人的口中探聽多一些長安的事情。
隨著鄭之離去后,鐘文卻是被自己的師傅叫至他的屋中去了。
好半天之后,鐘文這才出來。
“唉!許敬宗啊許敬宗,希望你的奸,能為利州帶來好處,要是你敢對我利州的百姓亂來,我就把你吊在利州城門上掛一百天不可。”鐘文望著天空,輕輕的念叨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