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于他們這樣的趕路方式,說來也奇怪。
大家都是高手了,為何非得如平常人一樣趕路。
說來。
原因在于走在最前面的墨羅了。
墨羅。
是一個話少,且在墨門地位最高之人。
常年不在江湖之上行走,突然從墨門出來。
一來,想看看這個世界有多大的變化。
二來,也是因為墨羅不喜歡動用縱身術。
所以。
才有了他們這樣的趕路方式。
兩天后。
一行五人已是到了陳倉。
墨羅帶著墨離以及一名弟子坐上船只,往著長安行去了。
而墨幽以及另外一名弟子,卻是往著隴州方向去了。
“伯公,祖父他去干嘛了?我們去長安有什么事要做嗎?”船上,墨離依然好奇。
不過。
墨離所問的話,墨羅冒似并不開口回應。
就連眼睛都未睜開一下。
這讓墨離只得陪著墨羅打著坐,靜待著船只抵達長安附近。
又是過去一日。
此時。
頹廢的鐘文,經過幾日后已是慢慢行走到了華亭。
當鐘文見到華亭縣城后,忽然覺得自己如此頹廢也無濟于事。
事情已是發生。
接下來自己需要勇敢的去面對,更或者去尋找,而不是像現在這般沒有目標似的成為一個頹廢之人。
而且。
自己兩個師門的事情也需要自己去處置。
自己如果一直頹廢下去,對誰都不好。
更何況上有老,下有小的。
還有一個鐘氏一族,以及自己的那些親戚要幫襯。
鐘文一想到這些后,頓時又開始精神了起來。
隨即。
鐘文入了華亭縣城。
“算了,錢也沒帶,想要吃點東西好好洗個澡都難。”當鐘文入了縣城后,摸了摸身上的事物,卻是啥也沒帶,只得望著遠處的一個飯肆無奈了。
正當鐘文欲離開之時。
迎面卻是走來了一位身著白麻衣之人。
“師兄。”迎面走來之人,一瞧見鐘文后,小聲的喊了一句后趕緊行了一禮。
“伍弟,原來是你啊,我還是道是誰呢,你怎么會在華亭?”鐘文見來人乃是伍弟后,先是一愣,后是不解。
鐘文那一愣與不解,純粹是因為伍弟怎么會在華亭。
再不解的乃是伍弟這一身白麻衣。
身為道人。
哪里會不知道穿白麻衣代表著什么。
在當下這個時代,白麻衣可不是隨便穿的,即便你再牛,也知道這白麻衣不是隨隨便便就能穿出門的。
更多不解的,乃是據鐘文所知。
伍弟在長安與他分別之后,他就回老家去了。
而且。
伍弟曾說過,他的老家可不是在華亭,而是在晉州洪洞縣的。
華亭離著洪洞縣,那可不近。
況且。
鐘文原本以為伍弟年前就該龍泉觀了,可這一等就是好幾個月也不見伍弟前來,這讓鐘文以為伍弟這是改變了想法,不想入太一門了。
而現在伍弟一見到自己后還稱呼自己為師兄,可見這并非鐘文原本所想的那般了。
伍弟有些不好意思,看著鐘文后指了指不遠處的一間茶肆。
鐘文知道。
這大街之上不好多言,隨即跟著伍弟去了客舍之中。
一入茶肆內后。
隨著伍弟的解釋,鐘文這才知道了伍弟為何在華亭了。
原來。
伍弟唯一的妹妹最近過世了。
而他的這個妹妹,因為外嫁后,跟著夫家到了華亭。
身為兄長的他,必然是要前來吊唁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