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靈州到龍泉觀,最晚半天的時間就能趕到了。
可今日鐘文卻是花了近一天的時間才從靈州趕回到龍泉觀。
可見鐘文背后的傷,對他有多大的影響了。
經過這一天的奔襲。
鐘文背后傷口處的劍氣,卻是帶著一種屬性一般,一直盤踞在傷口處。
而且。
還有著擴大的趨勢。
這讓鐘文懷疑那墨門之人習有一種屬性功法。
但是。
這也只是鐘文懷疑罷了。
畢竟。
那傷口處的劍氣,與著他所理解的,以及自己二師傅所言的屬性功法可不一樣。
至于是與不是。
當下的鐘文也不好定論。
待鐘文回到自己屋中,撒上了白藥,又是用了一些其他的藥。
聞風而來的鬼手,瞧見鐘文受了傷,也是有些驚呀,可待他瞧過之后,鬼手先是一驚后再是皺眉不止,“九首,你這傷???”
鬼手幫著鐘文瞧過傷口后,欲言又止。
“三師傅,你安心吧,我無大礙的,還請三師傅莫要多言,接下來我需要閉關療傷。”鐘文知道自己三師傅已是看出問題來了,只得叮囑一聲。
“好,我明白,你好生療傷。”鬼手聽懂了,隨即出了屋子,把門帶上。
鐘文二話不說,直接盤坐在床榻之上,開始無休止的催動著內氣,驅逐著那劍氣來。
而此時。
得到消息的小花,聽聞自己哥哥受了傷后,抹著眼淚站在屋外。
小花認為。
自己哥哥受了傷,那必然是因為自己做錯了事才導致的。
要不是因為她幫著墨離,也不至于鬧出了那件事情,自己的哥哥更是不至于去追曼清。
要不是這樣,也不會導致自己哥哥受了傷了。
隨著鐘文一回到龍泉觀后。
幾天下來就不曾離開過屋子。
屋內。
鐘文一直在驅逐著傷口處的劍氣。
而屋外的小花,也是一連幾天,從未離開過。
即便李道陵他們來勸阻,都無法讓小花離開。
“鬼手,九首的傷到底如何?這都五天了,九首都還沒有出來,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沒有與我們說明白?”李道陵等了幾天,也未等到自己弟子療好傷出來,心中焦急不已。
甚至,以往稱呼鬼手為前輩都直呼其名了。
“是啊,鬼手,你到是說說,小文這傷到底怎么樣?”一旁的理竺也是憂心的問道。
鬼手此時被幾人逼問,著實無奈的很。
鐘文交待他莫要多言,可此時這種情況,他真的有些為難了。
可再為難。
鐘文也是他鬼手的記名弟子。
身為師傅的,哪有不擔心自己的弟子,即便是記名弟子,鬼手也是擔心不已,“情況不是很好。”
“怎么個不好法!鬼手你到是說啊。”伯溪聽著鬼手說話說一半,說話聲都有些沖了。
“我這么說吧,九首所受的傷,有些像是屬性功法造成的,但又有別于屬性功法,看樣子,應該是類似于屬性功法的一種創傷。所以,九首的傷,不好處理,即便是我,也無法。”鬼手言道。
隨著鬼手這一言一出后,眾人皆驚。
屬性功法。
這可是世上難求之功法。
理竺他們當然知道。
這世上能習得屬性功法的人,可謂是鳳毛麟角。
即便是放在三荒之中,也沒有幾人習得過屬性功法。
理竺他們深知,習得屬性功法的人,其強大程度,絕對不是普通人能想像得到的。
就好比已是死去的那水荒之主水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