鐘文可以壓死他們這兩人。
可論實權。
鐘文卻是沒有。
但是。
鐘文被李世民所封的那些官職,又有著無上的權力。
就護國二字,就能體現這份無上權力來了。
隨著鐘文接過二人的信件后,先是看了看徐福傳過來的信件。
當鐘文看過之后,知道了墨離著實偷偷的離開了龍泉觀。
至于為何又去了長安,而且又在自己的府上待了這么多天,鐘文卻是有些難以理解。
甚至。
鐘文實在無法理解墨離的情況。
這天天待在自己的府上,即不說話,也不出門,像是受了什么打擊似的。
可隨著鐘文看到信件末尾之后,心中也漸漸有了些明了了。
至于墨離最終去了哪里,信中沒有說。
而鐘文也不可能會去管。
自己已是與墨門交惡了,難道還要去尋找墨離嗎?那是不可能的。
即便自己與墨離關系稍好一些,可墨離依然是墨門之人。
而且墨離還辦了一件讓鐘文都恨之入骨的事情來。
墨離之事,鐘文不再多想,隨之起李山的信件看了看。
可隨著李山的信件看完之后。
鐘文又是把徐福傳過來的信件相之聯系了在一起,心中暗道:“難道墨離在我的府上,是為了躲避墨門的人?這是為何?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?”
不明所以的鐘文,實在想不出長安所發生的事情到底是怎么了。
隨后。
鐘文回了自己的屋中,寫了兩封信。
“你把這兩封信傳回長安吧,今晚你們兩人就在我龍泉觀待上一晚,鄭別駕,下次如有信件的話,就讓別人送過來即可,也無須勞煩你親自跑一趟了。”鐘文把兩封信遞給那百騎司的校尉,又轉向鄭之說道。
“無妨的,我這次來,正好有事還想向鐘太保請教一番。”鄭之笑了笑回道。
百騎司的校尉接過信,向著鐘文點了點頭,“鐘太保,再過一個月,我可能就要調離了,到時候新校尉會接遞我的職務,這些年,多謝鐘太保的照顧。”
鐘文一聽后,看向他。
百騎司的人員調動,說來也平常。
此名百騎司的校尉,在利州也有好些年了。
細數之下,此人在利州可以說已是有了六年之久了。
依著官場之例,三年一調動,而百騎司的乃是五年。
而此人卻是多了一年。
可想而知,他這一調動,乃是高升之時了。
鐘文打手拱了拱,笑著說道:“那恭喜啊,此次你可就要高升了,如回了長安,可別忘了利州。”
“回鐘太保,此次我不回長安,而是去洛陽。”校尉有些失了興趣一般的回道。
其實。
對于他來說,此次調動說是高升。
但他在利州六年時間,他卻是喜歡上了利州,同時,也見證了利州從窮困到繁榮。
在一個地方待久了,估計是誰都有些不想離開。
可朝廷的旨意,他卻是不敢違背。
鐘文見他的神情有些落寞,到也了然,隨之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寬慰。
晚上。
鐘文與著鄭之坐于屋中閑聊。
鄭之此次前來龍泉觀。
一是送信,二是請教。
對于新到任的刺史,在年前他就接到了朝廷的公文。
鄭之看著鐘文,臉上寫著擔憂道:“鐘太保,此次新刺史前來利州,據說還會下派一個都尉下來,據聞此事乃是朝廷新議之后,圣上也是無法,只得同意那些重臣們的提議,新設大都尉一職。”
“大都尉?什么大都尉?統軍府前些年不是改制成都尉府了嗎?不是已經有一個都尉了嗎?為何還要新設一個大都尉職?”鐘文一聽大都尉一職后,心中很是不明。
大都尉。
完全是壓在折沖府都尉之上,這明擺著就是不相信利州的折沖都尉府。
這讓鐘文對于朝廷新設的這個大都尉一職很是不喜,更是對那些朝堂之上的重臣們不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