鐘文終于是打破了這種沉悶的場面,“你叫王玄策?朝廷為何會突然讓你來利州為大都尉?以前你在哪里做官?”
王玄策突聞鐘文問話,驚得抬起頭來,“回鐘太保,朝廷為何突然讓我來利州,事前我也是不知的,我也是突然接到的旨意,這才趕來利州上任。之前我在融州黃水做過一任縣令,后來調任其他地方,而近兩年,我在建州為別駕職。”
鐘文聽著王玄策的話,感覺有些意外。
所鐘文所知。
王玄策乃是武將。
怎么到了哪里都是做文官呢?
難道自己所想有錯誤?
此王玄策并非武將?而只是一個文官?
不過細想之下后。
鐘文也就知道了。
當下這個時代的文官,大部分都帶著一些武藝在身。
可以說能文能武了。
只不過此人王玄策更偏于文官,但骨子里還是武將的。
要不然。
也不可能以一人之才,滅了一國呢。
鐘文點了點頭,轉身許敬宗,“你到利州任刺史職,可有什么想法?或者新的打算?”
許敬宗見鐘文突然問自己話,趕忙雙手交互行禮道:“鐘太保,我受命于圣上,前來利州為刺史,利州之事一切都不明,所以并沒有什么新打算,按部就班乃是下官當下之所想。”
“按部就班?這可不是你許敬宗的行事風格啊,你得有新想法,有了新想法,我利州才能更為繁榮,待你上任后,到各縣各村去走走,多了解一下利州的情況,我利州需要新的想法,你為刺史,可不是按部就班就行。”鐘文知道,許敬宗這猾頭估計是怕自己,才這么說的。
能讓許敬宗來利州任刺史。
李山的信中早就言明乃是李山他的意思。
而鐘文曾經也與李山聊過朝中的各位官員。
要不然,李山當時也不會在李世民的耳邊多上這么一句話了。
況且。
利州當下的情況雖好,但再發展個幾年,估計也就到頂了。
新刺史許敬宗到了利州上任,要是不能有新想法,新思路,利州的將來,也無法再好上加好。
“是是是,下官上任后,就到處縣各村去走訪了解,待下官有了新想法后,一定向鐘太保稟呈。”許敬宗緊張的回道。
此刻的他,那真可謂是即害怕,又緊張。
他緊張害怕的是鐘文會心生不喜,有了怨氣后給他一劍。
鐘文也不再與許敬宗多言,該說的也都說了。
不該說的,鐘文也沒什么可說的了。
“王玄策,你在此稍待一會,我去去就回。”鐘文起身后,特意向著王玄策說了一句。
鐘文離開偏殿,到了自己的屋中。
隨即拿起了紙筆。
鐘文要王玄策稍待一會,自然是有其目的的。
王玄策雖說當下到了利州為折沖府的大都尉,可他以后會不會出使天竺,鐘文不知。
而鐘文相信。
不管如何,王玄策一定要出使天竺。
要不然。
怎么成就這位一人滅一國的名將,這位外交家呢?
不多時。
鐘文書完成,吹了吹墨跡。
收好之后,鐘文返回偏殿,“王玄策,這乃是我給你的一本馬槊習練之法,以后好生習練,莫要荒廢了,也莫要浪費了我的一片苦心。”
“是,鐘太保,玄策定當好生習練。”王玄策接過鐘文遞給他的十來張紙張,心中激動不已。
不要說他王玄策激動了。
就連一旁的許敬宗都激動不已。
鐘文的武藝,在他們的眼中,那可真如半仙一般。
一個半仙的人物傳出來的武藝技法,任是誰突然收到這樣的東西,都不得激動不已嘛。
想當年。
鐘文孤身一人抵御吐蕃國。
如此事跡,唐國上上下下的官員,誰人不知,誰人不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