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自己女兒并未出事,而且還真的帶著鐘文來到了墨門。
心中即驚,又緊張不已。
當墨乙正想說話之時,墨羅已是縱身而至了。
“父親,我把九首請來了,九首,還請幫我祖父的傷治好。”墨離向著自己父親行了一禮,又是指著那間在屋外已是能聞到臭味的屋子,向著鐘文說道。
鐘文二話不說,直接入了那間臭不可聞的屋子。
而屋外。
墨乙瞧著自己女兒并沒有任何的問題,直接走向墨羅,“伯父,這……”
“先看看。”墨羅向著墨乙壓了壓手,示意他不要多言。
對于自己兄弟的傷,墨羅心里最為清楚。
自己兄弟的傷。
除了乃是屬性功法造成的,基本就沒有第二種可能。
至于在東極島所受的傷,那只不過是引子罷了。
而這一道引子,直接就把自己兄弟幾年前受鐘文襲擊,且由著他壓制的傷給引爆了。
而屋中。
鐘文一入屋內之后,這股臭味,鐘文可以說最是清楚不過的了。
木床上墨幽的胸口,早已是腐爛得不成樣子,無法下眼了。
但鐘文深知。
如果自己不治好墨幽,自己必然是無法從墨離的嘴中,知道冰女體質去除之法的。
所以。
鐘文一入屋中之后,直接抬手往著墨幽的手上搭去。
片刻之間。
墨幽身體內的所有腐蝕內氣,均已是被鐘文給驅逐出體外了,一絲不留。
但是。
鐘文卻是留了一個心眼。
腐蝕內氣可以驅逐,但陰陽生死內氣,鐘文卻是留了一絲在墨幽的體內,封存在墨幽的某處。
到不是鐘文太過陰險。
而是自己女兒的命,在鐘文的眼中,要高于一切。
否則。
鐘文也不至于做這般陰險之事。
隨著腐蝕內氣一從墨幽體內一驅逐出體外之后,木床上的墨幽,突然一聲悶哼聲漸起。
一轉眼之間。
墨幽胸口處所腐爛,就成了沒有任何水份的枯木樹皮一樣,貼在他的胸口。
而屋門口的墨羅,直接閃了進去。
“幽,如何了?”墨羅瞧了瞧后,出聲問向木床上的墨幽來。
“大哥,我感覺好了很多。”墨幽睜開眼來回應了一聲。
可當墨幽瞧見屋中的鐘文后,先是一驚,隨后才反應了過來。
鐘文知道。
治傷已是結束,自己也不便再待在這屋中了,只得轉身出了屋子,來到屋外。
而此時。
眾墨門弟子依然緊張不已,緊盯著從屋內走出來的鐘文。
“九首,可治好了?”墨離見鐘文出來,又聽見自己祖父的聲音,緊張出聲的問道。
“算好了吧。”鐘文說一半留一半。
自己驅逐了腐蝕內氣,但卻是留了陰陽生死內氣在墨幽的體內,只能說是算好了了。
畢竟。
這事也只有自己知道。
墨離聞話后,直接沖入屋中去了。
屋外的墨門弟子。
輩份稍高的,也是紛紛往著屋內沖去。
而輩份低的,基本也都紛紛往著屋門口過去,想看看墨幽的傷是不是真的好了。
墨幽。
乃是他們墨門的長老。
而且還是墨門唯二的武道之境高手。
對于墨門來說,其重要程度,何其之大。
反觀此時的鐘文。
卻貌似如一個旁人一般,站在屋外,心中思索著一會墨離會告訴知己什么樣的法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