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問代表著天宇派,要把地炎果獻給鐘文。
這就讓外面的云羅寺人,以及上清派,還有浮云宗頓時陷入到了恐慌了。
是的。
就是恐慌。
只要向問把地炎果交到鐘文的手中。
這個人情就已是欠下了。
欠下了一個人情況的鐘文,又怎么可能不幫天宇派的?
而他們。
更是抓了天宇派的人,逼問天宇派人地炎果藏在哪里。
如果向問向著鐘文提出一個請求,就是滅了這些人的話,鐘文斷然是不可能拒絕的。
頓時。
云飛他們這些人聞話后。
哪有想不到后果的。
而此時。
云飛他們心中恐慌之際,頓時就想著該如何把這場矛盾化解。
“九首道長,我等并無惡意,而且我等并未傷其他們,只是想盡快把地炎果送到九首道長的手中,還請九道長原諒我等為九首道長尋藥之苦。”云飛的臉皮也夠厚了。
這種話都能從他的嘴里說出來。
已然不是臉皮之事了。
而守元與海漓他們,立馬也反應過來,附和聲聲。
就是希望鐘文原諒他們。
不過。
此時的鐘文卻是不在意他們三大宗派的人如何,他只想第一時間從向問的手中拿到地炎果。
這可是自己女兒九兒的救命之藥。
鐘文一不看外面的這些人,二也不想聽這些人的話,只是靜靜的盯著向問。
而向問心中此時也是猶豫不決的。
他知道。
當下這種情況,自己提條件,著實有些背離了原本的初衷。
可是不提吧。
這幾日里受到的苦,真不是他和他天宇派弟子愿意承受的。
向問欲言又止,讓鐘文看在眼里。
“向道長,我九首曾說過,如果誰幫我取得幾種奇藥之一,我九首就承他一個人情,而你剛才所言,愿意把地炎果交給我,那我九首就承你一個人情,只要在我九首認為可以的情況之下,我完全可以幫你。”鐘文見此下狀態有些異樣,出聲言說道。
向問他們聞話后,這猶豫不決的狀態,立馬就變回原本的樣子,“那還請九首道長隨我前去我天宇派,就是我天宇派地小人少,還請九首道長莫怪。”
“請,向道長。”鐘文聞話后,伸了伸手,作出一個請的手勢來。
隨著鐘文一出屋子后,就看向云羅寺他們這些人道:“以后如果天宇派受了什么樣的打擊,那么我會把這個仇記在你們的頭上,所以,以后還請你們莫要以大欺小,江湖已經亂成這般模樣了,如還要你爭我搶的,這個江湖,又何時能好起來?”
鐘文的話。
讓天宇派的數人心中甚喜。
有著鐘文這句話。
這已然是給了他們絕大的保障了。
鐘文丟下話后,就與著天宇派的人縱身離去了。
這讓云飛他們這些人,頓時像是傻了一般的愣在了那兒。
從鐘文的話中。
他們能聽出來,鐘文無意為難他們。
可是。
也把話丟了下來。
只要天宇派出了什么事,就會把這個罪名按在他們的頭上。
“云飛,這下好了吧,早就讓你們一起把那天宇派的人帶走,你們非不聽,一意孤行,還想獨占,別以為云羅寺強大,在武道之境的高手面前,那也只是還未出生的小兒罷了。”隨著鐘文他們一走之后,那守元卻是一臉的悲憤。
著實。
不悲憤都不行。
以后天宇派的人員,真要是出了問題,那可就是他們三大宗的問題。
而那海漓,此時也是一臉的不爽,瞪著云飛他們。